,未曾想過慘敗在上京。損兵折將不說,還背負著火燒上京的惡名。秦陽率軍返回的路
中逐漸憔悴,甚至都不敢回想半年內發生的戰事。
自稱大小戰役不下數十起,秦陽滿以為拿下上京隻需兩個月的時間,推平南阿爾及利也
不過是一年的時間,何曾想過刑天的出現,令這一切變成虛幻。
能將巷戰發揮至如此地步,秦陽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想與刑天在戰場上一分高下,必
然要想到任何的可能,然而誰能做到?
安排傷兵返回原來的營區,處理公文等等。抵達埃塞俄平京範圍之際,已經是四十五天
後的事情了。此時,秦陽正坐在帥營內,苦惱著明天進入平京後如何交代上京一役。自
己的性命倒是無關緊要,萬萬不能替家族的臉上抹黑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
“報!”
秦陽見衛兵驚慌失措地跑進軍營,心下不由氣火一升,“緊張什麽?看見鬼啊。”
“大、大將軍,平、平京已經落入刑天的手中。”
“什麽?”秦陽一下子跳了起來,衝口喝問道:“你說什麽?”
“大將軍,刑天已經率軍打下平京城,城牆上掛著……掛著國王陛下等人的遺體。”
秦陽心下大急,慌忙召集衛兵,策騎風急火燎地趕往平京……
“秦陽,你終於來了。別急嘛,我也是昨天才到。”
僅是掃視一眼,秦陽便已經得知一件天方夜潭般的事情,那就是平京已經落入刑天的手
中,埃塞俄的皇室成員無一幸免。城內死一般的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秦陽不由
得浮想到東瀛銀川城的悲劇,“刑天,你……”
“如果我沒有記錯,上次見麵的時候,你我的位置是相反的。”
站在平京城牆上的刑天伸手一揮,天恩戰士隨即豎起三十多枚旗幟,“秦陽,你是埃塞
俄的大將軍,相信不會對這些旗號陌生吧。”
秦陽豈能不認識國內各路將軍的旗號,這些旗號可是各路將軍的生命,萬萬不可能落入
刑天的手中,除非是他們已經遭到毒手,“刑天,你,你是怎麽得到這些旗號的?”
“秦陽呀,你由北阿爾及利撤退,我從貿易走廊那邊過來,你說這些旗號是怎麽得來的
?”
“這、這不可能……”離是四千多公裏,沿途各路大軍不下三百萬。先別說刑天是不是
貿易走廊與平京之間距離是四千多公裏,沿途各路大軍不下三百萬。先別說刑天是不是
率軍打過來的,就是騎馬日夜不停的趕路,四十五天內馬匹也不可能完成四千多公裏的
路程。
秦陽喝令已方軍隊不要衝動,扭頭望著城牆上的刑天,切齒問道:“刑天,你怎麽會在
這裏出現?”
“坐馬車來的。”
“刑天!”
“嗬嗬,需要生氣嗎?”刑天一臉溫和地說道:“秦陽,我怕你不能接受事實呀。”
“別和我玩心計,說。”
俯視著數千敵軍,刑天含笑解釋道:“不用想我軍是不是從天而降,這不符合實際情況
。我軍是由貿易走廊出兵,四十四天內抵達埃塞俄的心髒平京,修整一天後與你相見,
而後我軍會原路撤軍,前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截至目前為止,沒有外界人知道平京已
經落入我手。”
“你、你……屠夫。”
“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是稱呼我為戰場修羅的。”刑天平靜地說道:“時間太
急,我軍還沒有收拾戰場。”
城門緩緩地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殷紅色的大道,淩亂的街道隨處可見沒有生氣的
屍體,撲鼻的血腥味已然告知了眾人一件事情:平京城內已無幸存者。
“秦陽,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為什麽不想全殲所謂的聯軍了。”
“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怒火衝天的秦陽不得不強製自我,因為他發現皇室成員中還
少了一位。
然而……突然出來的樂芳手中抱著一位嬰孩,秦陽一眼認出嬰孩的包布,“刑天,放了
小王子。”
“秦陽,難道你不打算進來和我談談嗎?”
“正有此意。”
秦陽策騎進入平京城內,這裏已經沒有往日的喧鬧,除了撲鼻的血腥味之外,眼見的隻
有同胞的屍體。盡管身後有數千兵馬,秦陽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刑天是率軍一路殺
過來的。
來到昔日的王宮,秦陽見刑天坐在王位上,橫臂阻止怒然上前的衛兵,“刑天,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