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炎狼一族的能力真的有如此之強嗎?秦陽鼓起勇氣說道:“沒,沒有。刑天,你還計
算出什麽?”
“秦陽,如果你一直站在那裏……三秒後就會很疼。”
尚未反應過來,秦陽驟感一陣極酸之痛。
“哎,堂兄,你沒事站在門口幹嘛?”
秦陽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望著向來不敲門的秦小雪,心中別提有多窩囊了,“小雪,
下次能不能先敲門?”
“哼,誰叫你沒事站在門口,自找門撞。”
無意間看見秦陽臉上的一道紅印,秦小雪樂得哈哈大笑,“想不到這一下撞到中間了,
準呐。”
秦小雷憋著笑,“堂兄,你好端端的站在門口幹嘛。”
瞪了秦小雷一眼,秦陽氣衝衝地問道:“刑天,你怎麽不早說?”
“悶騷老公,說什麽呀。”秦小雪一蹦三跳地來到刑天身邊,上去就是一個香吻。
接過樂芳遞來的方巾,刑天擦拭著自己鼻孔流出的少量鮮血,“小雪,不是和你說過了
嘛,不要給我太大的刺激,不然我會失去知覺的。”
秦小雪雙手托著下巴地望著刑天,“悶騷老公呀,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是喜歡看你流鼻
血的樣子,你說什麽樣的刺激才能讓你大噴血?”
這能說嗎?不能,死也不說。刑天衝著秦小雪不自然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小雪,
我們早飯還沒吃呐,去吃飯吧。”
有的時候意外總是來得很突然,正當刑天用餐之際秘忍傳來急報--科特迪國王古進遇
刺身亡。
放下手中的餐具,刑天徐緩地擦拭著嘴唇上粘附的油漬,頓了頓沉聲問道:“古進還有
一個未成年的弟弟呢?”
“主公,他也死了。”
“全家死光了?”
得到肯定答覆後,刑天揮手示意秘忍退下,麵若有思地喝了一口杯中水,“芳,你對這
件事情怎麽看。”
“天哥哥,這是明擺著的,下棋者在拖你後退。”
籲出口中濁氣,刑天搖搖頭,“古進的利用價值不僅如此,下棋者操之過急了。古進一
死,科特迪政局必將大亂,坦桑尼趁虛而入。棋是下的不錯,可惜他忘記了一點,棋子
是可以拋棄的。”
玄女不解地問道:“天,你和芳姐姐在科特迪下了那麽大的功夫,說放棄就放棄,這…
…不覺得可惜嗎?”
“科特迪離內戰的日子不遠了,放棄才是最佳選擇。”
閉上眼睛,刑天自信地說道:“不管科特迪變成什麽樣子,對我都不會構成威脅,了不
起損失一些鴉片。如果他們不打,我才叫失望。算了,點把火吧。小雷,通知呂嘉誠,
以格魯吉的名義將王室血統的證據送給坦桑尼。”
刑天在科特迪花費有多少功夫,蒼月是一清二楚,她問道:“小天,這樣就拋棄科特迪
,是不是太草率了?”
“嗬嗬,該放棄的時候就要放棄,不然損失將會更多。”
一臉自信的神色,刑天繼續進食著午餐,“坦桑尼有了證據,這就是進攻科特迪的大好
時機,如果我沒有計算錯誤,兩國戰爭在半年內不會有決定性的結果,加上戰後重建工
作,沒有三年的時間是下不來的。”
蒼月驚訝地問道:“小天,你是說,這段時間正好是你收拾厄立特的時候?”
“三年的時間,足夠我收拾厄立特。”
秦陽此時推門進入餐廳,豈料尚未開口說話,秦小雪就衝口道:“堂兄,好像你沒有敲
門哎。”
“別胡鬧了。”
秦陽瀲灩溢出精光地望著刑天,平靜自我內心情緒後,沉聲問道:“刑天,你有沒有派
人行刺孔四方?”
刑天眉頭一皺,轉念一想後嗬嗬一笑,品著葡萄美酒時說道:“秦陽,幫孔四方風光大
葬吧。”
“真的是你派人行刺……刑天,誰是幕後主持者?”
秦陽本想開口質問刑天為何刺殺孔四方,但轉念一想,刑天城府極深,不可能為了一點
麵子上麵的事情而動殺機。再者,刑天做事向來講究長遠利益,不到最後關頭豈會如此
輕易的動殺機,因此秦陽臨時轉口。
“如果我是你,我首先做的不是追查凶手,而是想著怎麽樣才能平息這場風波。”
孔四方是埃塞俄的三朝元老,其威信已經不用說明,加之議政廳一事,自然而然的就會
有人懷疑至刑天的身上,如若在有人誘導……越想越是覺得可怕,秦陽緩緩坐了下來,
麵色難看地開口問道:“刑天,知道這場風波意味著什麽嗎?你還有心情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