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同級別高手較量,最忌諱誰先出招。”戰狼脫口說道。忽然間,他意識到
一件事情,驚訝地問道:“主人,您的意思是下棋者露出破綻?”
“棋是好棋,卻沒有想過對手的反擊能力。”
聞聽玄女出言詢問其中原由,刑天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如果他一點舉動都沒有,我會
將他視為最大的威脅,每做一件事情必會考慮他的反擊能力。以動製靜的方法的確很好
,很可惜,他選錯了對手。”
“通知夜狼和柳兵衛,一月的時間,我要厄立特所有民間組織全部消失。”
叫住了戰狼,刑天取出######第七道空間的卷軸,“如果有大規模的傭兵團,讓他們視情況行
動,不能鏟除就執行斬首行動。卷軸上記載的是控製機器戰士的咒語,告訴夜狼,限期
最後一天的時候,給我掀起最大的一浪。”
“明白。”
玄女迷糊地眨眨眼睛,問道:“天,你這樣做是……”
“很簡單,我要厄立特變成一條狗。”
根據目前勇者大陸的情況,很多軍事愛好者做了種種猜測,其中一條較為準確的,那就
是勇者大陸大戰在即,缺少的隻是一根導火線。
礦區蘊藏著巨大的財富,埃塞俄已經對外宣布中立,厄立特豈有不想開采之心?然而站
在兩大巨人之間,厄立特雖是有勇者大陸最強悍的重騎兵,卻無奈隻能裹足不前。如若
他們貿然行動,遭到日力亞和莫桑比的兩麵夾擊,亡國也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刑天搭車前往厄立特,以個人名義拜會一國之君。常時來講,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不同,戰績足以說明了一切。
一路遊山玩水,刑天不急於趕路,因為他知道要給各大君王一個時間。
時光飛逝而過,行出埃塞俄邊境抵達厄立特時,已經是一月後的事情。
刑天的生活方式很單調,秦小雪等女在遊玩時,他好像是個陪襯一樣,不是坐在哪裏看
書,就是傻乎乎地看著眾女嬉戲。一月下來,倒是她們玩的不亦樂乎,購買了很多異國
的珠寶一類的首飾,刑天買的東西隻有一樣--書籍。
旅途中,車隊很少進入大型城市,多數則是購買一些物品,倒是熱衷於一些偏遠的小鎮
。
野外紮營後,眾人圍著篝火,笑談著往事。
談笑中,秦小雪忽然趁著刑天不備,一記香吻印在他的臉頰上。
刺激不大,刑天擦拭著流出的鼻血,一臉無辜地問道:“小雪,這樣的刺激,以後能不
能少一點?”
心目中的悶騷老公一月中隻有兩天是天下無敵,其它的時間就是普通的小少年。想著,
秦小雪不由得嘻嘻一笑,說道:“悶騷老公呀,不知道怎麽的,我就是喜歡看你流鼻血
的樣子,你說你能不能一天流一次呢。”
“我會貧血的……”
一見秦小雪一臉古怪神色,刑天打住話語。他太過清楚她在外養成的流氓品性,估計十
年八年是改不過來了,換句話說,自己流鼻血的歲月還有很長時間。
忽聽夜空回響著悠長的狼叫聲,秦小雷心裏格蹦一條,挪步至蒼月身邊,壓低聲音地說
道:“老婆,我是你的老公哎,他們多少會給點麵子吧。”
蒼月怪異地打量秦小雷一眼,問道:“怎麽,你害怕了?”
“不是啦,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咬我多沒麵子啊。”
秦小雷第一次來厄立特,卻早已聽聞厄立特有一個恐怖的萬狼穀。當年厄立特曾經派出
軍隊攻擊萬狼穀,雖然當時成功的消滅了大量的狼,卻在三月後遭到極為慘重的報複,
那就是來自日力亞和莫桑比的大批狼群聯手攻擊,致使厄立特軍方的戰馬死傷殆盡。
“咬你幹嘛,你又沒有多少肉。再說了,你是我的。”
看了一眼撓頭傻笑的秦小雷,蒼月心頭一熱,又聽狼叫聲傳來,她走到刑天身邊說道:
“天,這是狼王召集族人的聲音,難道他們遇上了麻煩?”
“不是的,是他們聞到了我的氣味。”
刑天含笑等待著,不消片刻,草叢忽然動了動,一隻體態可比牛犢的白狼怯弱地探出腦
袋。白狼驚恐地望著圍坐篝火邊的人,最終將目光鎖定在刑天的身上,畢竟刑天是萬狼
之首的炎狼,此地位是永遠無法超越的。
“聽懂我的話嗎?”
刑天一見白狼點頭,心中不禁一喜,含笑招手示意他過來。白狼始終有點害怕,眼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