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內有好幾個房間,隱約之間能看到有人來回走動,瘦黑子好奇的靠近其中一個門邊,透過縫隙往裏邊一看,那白花花的苗條背影和大屁股,正坐在床邊,床上躺著一個老男人。那家夥他認識,是村子內的老劉頭,長的有點磕磣,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都沒找到對象。
老劉頭此刻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臉上滿足的笑容,大汗淋漓的身子時不時的抽搐下,那陶醉的鬼樣子讓瘦黑子咬牙切齒,隻有一個念頭,這老家夥都能有豔福,他咋就沒這福氣。
正猶豫要不要進去時,忽然間隔壁發出了一聲聲令人耳紅的呻吟,瘦黑子臉色一紅,尷尬的打算要不明晚再過來一趟。於是扭身就要走,就在這時,大門忽然打開了,老劉頭臉龐微微有些蒼白,但是卻帶著笑意說:“黑小子,你也來了,嘿嘿,快進去吧,包你滿意。”
說著,哼著小曲離開了宅子,瘦黑子被說的心癢癢的,回頭一看,正好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他麵前,長的的確挺白淨的,身材挺好,就是那散發的樣子瞅著有點怪異。
也沒多想,瘦黑子被這女人連拉帶扯的進入屋子內,他打算著活躍下氣氛,可還沒開口,這衣服就被強行扒了個精光。過程自然很享受,也算是告別了處男的時代。
說實話,我聽後心裏有些怪異,倒是想見見那幾個日本女人,是啥整的村子裏的男人神魂顛倒的,看這小子享受的表情,也不聽他使的啥姿勢,好奇問道:“這麼明目張膽的活,上頭不會查嗎?”
瘦黑子聽後,苦笑一聲說:“放心吧,咱這破地方誰來,連村長那老家夥也瞞著媳婦來玩,怕啥!”
我一聽,也是個理,山高皇帝遠,村裏的醜事不說出去誰知道,急忙追問後續的情節。
說起來,那幾個日本女人來葫蘆套村後,整的村子是烏煙瘴氣的,鄰裏之間的老婦們也沒少背後議論。甚至在宅子門口破口大罵,啥小鬼子滾回去、偷情要浸豬籠,還有的說要扒衣服遊街示眾,當然都是氣話,也沒人敢去做,那些個老男人還是成天往那跑。
這事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月後,後來往那跑的人少了,瘦黑子隔三差五的去那時發現,原本有五個日本女人,最後隻剩下了三個人,由於語言不通,他也沒仔細詢問,琢磨著應該是換地方了。整整春宵快活了幾次後,他覺得身子有些受不了了,好像被掏空了一樣,下邊更是沒啥反應了,嚇得也不敢再去。
聽到這裏,我已經明白了啥回事,這明顯就是縱欲過度,看這小子的麵色,估計再整幾次也差不多了。要不是徐姐打來電話,我也懶得理會。隻聽說過累死的牛耕不壞的地,幸好這小子也算是懸崖勒馬,一看矛頭不對,立馬離那些個日本女人遠遠的。
我點了點頭,沒好氣說:“你小子要是死在女人身上也是命。”
瘦黑子嘿嘿一笑,摸了下後腦勺說:“對了,這幾天我感覺腦子有些恍惚,一睡覺就會夢到那些個日本娘們,光著身子,擺弄著騷氣的姿勢朝我招手,有好幾次都差點被迷住了,子墨,你說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我一腳踹了過去,氣道:“你他娘的那是不節製,腦子出現幻覺了懂不。”
這家夥也真不讓人省心,簡單聊了幾句後,徐姐熬得四君子湯也算是起了作用,瘦黑子麵色紅潤了許多,為了防止這家夥再去那老宅子,我也隻能先暫時住下來幾天。
這幾天,我也調查了下那幾個日本女人的來曆,也沒個頭緒,隻聽說是從對岸過來的,沒護照身份證啥的,說來也怪,這幾個日本女人生活習慣挺怪的,大白天的偶爾出來一下,也不回應村民,晚上出門迎客。這也難怪,畢竟都是肉體買賣,哪能光明正大。
大概呆了一個星期左右,瘦黑子身體算是恢複了健康,但是每天晚上還是時不時的夢到那些香豔的場麵,在我的監控下也沒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