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帶著我們倆出了巷子後,在大街上轉悠了幾圈,找到了一個三層小樓,門口站著好幾個打扮風騷的風塵女子,塗著厚厚的濃妝。那笑得發騷的樣實在讓人起雞皮疙瘩。
瘦黑子一看到這些個女人,雙眼瞪得老大,魂都飛了。阿明指著那說:“你們倆要想找樂趣就到這裏吧,老板娘我認識,給你們優惠。”
我點了點頭,也沒表現出厭煩的情緒,和瘦黑子進入小樓後,不一會就出來個花枝招展,四十來歲帶著風韻猶存的女人走了過來,一臉的笑意,這人估計就是阿明口中的三娘。
果不其然,這三娘一走過來,渾身散發著濃重的劣質香水味,勾搭著我的肩膀說:“小哥,是來找樂趣的吧,來,到裏屋。”
我回頭看了眼阿明,他依然站在門口沒有離開,估計是在試探我倆。雖然不情願,但也隻能進入到裏屋當中,上了二樓,那兒隔開一個個小房間,有著用木板隔開,有的甚至是一個透明的窗簾子,就跟城鄉結合部的差不多。三娘安排了兩個小姑娘給我們,隨後離開了。
瘦黑子本來就好色,這下子更是魂都飛了,等到我倆各自進入小隔間後,我打發走身邊的小姑娘,隨後敲著木板說:“黑子,別玩了,有事要做。”
但這小子還真入迷了,不耐煩的用腳踢了下木板說:“要去你去,我先玩會。”
說實話,要不是看在徐姐的份上,我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沒辦法,隻能悄悄出來,前門肯定是走不了了,回頭看了下,走廊的盡頭有一扇窗戶,下邊是一堆垃圾,趁著沒人發現,我趕忙跳了下去,隨後繞道到破舊的街道一角,阿明依然還站在那盯視著。
我冷笑了下,朝著老幺那邊跑,等到了小巷邊上,爬上院牆一看,裏邊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人影,老幺人去哪了,瞅了一會後,我咬咬牙跳了下去。
小院不大,但是錯綜複雜,裏邊有許多的小房間,為了不被發覺,我也沒敢打開手電燈。隻能張大眼睛瞅著門縫看,死寂的可怕。我也算是學風水的,算了下後,覺得這地方就是些陰冷,也沒啥可怕的。
整整轉悠了幾圈,我驚恐的發現這地方竟然沒有一個人,老幺和他那班子手下呢,還有那棺材裏的麻袋去哪了。正疑惑時,耳邊忽然聽到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隱約還有女孩的哭泣,很微弱。腦門忽然一緊,這大晚上的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裏咋能不害怕。
但仔細一聽,這哭泣聲好像很無助的樣子,我趕忙循著聲音來到了一處小黑屋前,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裏邊是一個雜物室,還有些破舊的家具。忽然間,那哭泣聲戛然而止,我心髒揪了一下,這一驚一乍的要是把瘦黑子拉來就好了。
四處尋找,猛然間我發現地麵上有些血漬,好像還未幹,尋找間這才發現裏邊的一麵牆壁上掛著一副畫,是一個古怪的人物造型,有四隻手,每隻手上抓著不同的玩意,分別是嬰兒、女人、蛇和貓。這畫瞅著讓人害怕,我沒敢多看,總覺得有些怪異,《山海經》那書我也看了好多遍,也沒見這四不像的玩意。
心裏正嘀咕時,忽然發現腳下雜亂的雜物間有光亮閃過,急忙推開一看,這下子才發現有一個鐵板蓋著,趴著用耳朵一聽,下邊似乎有動靜。我想到了老幺他們一夥人,心想這麼貿然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回去把瘦黑子拉過來安全點。可剛一起身,那毛骨悚然的哭泣聲又來了,他娘的,要不是我年輕,這心髒遲早會被嚇出毛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