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營救(1 / 2)

回到嘉蔭縣城已經是兩天以後了,這段時間來發生了太多的事,自打瘦黑子一事後,接連不斷的出現怪事,甚至差點喪命,這讓我懷疑冥冥之中好似被牽引進了一場棋局裏,傷勢到現在都還沒好。

趁著這段休息的時間,我也幫忙把那古董店鋪裝修了下,也算是能夠見得了人,這裏邊大多都是些假貨,瘦黑子倒是挺來勁的,估摸著是想當成營生的玩意。老彪那算是不用寄住了,畢竟那是人家的地盤。不過這也好,周邊古玩市場也熱鬧,想買些東西也方便。倒是那青銅鐵塊有些麻煩,我想起了柳先生,這家夥會卜算之術,肯定會算到這裏。於是趕忙想了個辦法隱藏。

在道家裏有種乾坤鬼障的術法,說白了就是利用屍體的死氣加上陰脈泉眼,布下乾坤八卦陣法。這青銅是塊燙手的山芋,我想了想還是放在古董店裏,在後院空出一塊地,在上麵鋪上一層白灰,去附近買了個缽盂,通過劉洪三的關係弄到了一些屍油倒在缽盂裏邊,隨後將青銅鐵塊放進去,在那空地上挖了個小洞,約有十幾厘米深,填埋後算是完事了。

瘦黑子看我這手法,有些疑惑說:“這行嗎,那柳先生不會查到?”

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苦笑說:“興許能阻擋一陣子。”

事情到此也算是完了,時間一晃就是大半個月,本來我還挺擔心柳先生會算到,然後派人來偷,但到了最後卻發現想多了。直到王清告訴我說那老家夥早在半個多月前就離開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去哪裏。老彪依然做他的黃牛生意,而我也趁著這段時間養好傷繼續賺富人的風水生意,一時倒也相安無事。

老瘋子那邊依然還天天沒事瞎晃悠,其實我知道他壓根就沒瘋,而是故意如此罷了,具體為何不得而知。東北的天氣也算是變化無常,轉眼間就到了深秋的季節,天氣變得愈加寒冷,小霜降臨大地,我看了眼這天氣不適合跑,反正店鋪裏有暖氣,索性和瘦黑子沒事在裏屋聊聊天看看電視,偶爾上網看會電影,小日子倒是過得挺滋潤的。王清這小妮子估計是賴上我們了,沒事就往這跑,瞅著都煩。

直到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店鋪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瘦黑子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有些不耐煩,這大冷天的誰他娘的不睡覺還瞎敲門,起身裹了件睡衣出去,開門一看,外邊站著的是一個小夥子,臉上被冷風吹得鼻子發紅,全身瑟瑟發抖著。

我疑惑的打量後問道:“請問你找誰?”

這小夥子哆嗦了下說:“包子墨在嗎?”

我警惕的看了眼,這年頭得罪的人太多了,還是小心為好,於是故意問道:“你找他什麼事,他出去了?”

這小夥子麵色焦急,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信遞了過來說:“這是交給他的,麻煩你轉交到他本人手裏。”

說完,轉身消失在黑夜中,我看了眼手中的信封,隔著昏暗的路燈,上麵隻寫著三個字,那是我的名字。心想是哪個發春的小姑娘寫給我的,關上門後打開燈,拆開信封一看,上麵字跡有些潦草,但一看內容,原本昏沉的睡意散去,立馬跑到瘦黑子的裏屋一把將這家夥踹醒。

還沒等他發火,我將這封信扔過去說:“柳飄飄那出事了?”

瘦黑子迷迷糊糊中將那封信拿起來一看,瞅了半天才清醒過來說:“咋的了,他爺孫倆跑哪去了?”

我搖搖頭,表情凝重說:“從信上來看,他們肯定在秦嶺北坡一帶遇到危險了,不然也不會不打電話過來,而是寫信過來向我求救。”

說白了,這事我有些犯難,就憑那柳先生把我倆當棋子來用心裏就有些不爽,眼下他們出事了又想到我,還真以為爺好欺負不成。瘦黑子的建議是不要去,這事我也沒立馬回答,而是打電話給老彪問那秦嶺北坡的事,他說那隻有一個村子,名叫柳溝村。

我仔細想了想,柳先生固然不對,可他那孫女柳飄飄卻不能陪著喪命,再說了那女人長得挺漂亮的,雖然有些冰冷,可還是講道理的人,死了就有些可惜了。再說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季節原因也沒出去走動,還是決定去看看,不過這趟活依然隻有我和老彪前去。

第二天一早,我倆就早早起來,老彪買好了去秦嶺的火車票,收拾了下行李後就坐上前往秦嶺火車,一路上,老彪問我到底咋回事,為什麼匆匆忙忙的。我也沒仔細回答,而是將信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