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雖然不大,但是看這裝飾也挺有古風古韻的,那宮殿裏頭的老人要是學道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是老子啊,與道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或許正是因為有這玩意,才能讓外邊的陰差無法進來。外邊天色如死灰一樣,沒有色彩,倍感壓抑。
我們三被這麼一追倒也挺累的,於是靠在門柱子休息了會,柳飄飄這女人也是愛臭美,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換了身衣衫,等她換完後,我才問她是怎麼來這的,柳先生人又去哪裏了?
柳飄飄搖頭歎息了下說:“青銅已經收集了一大半,爺爺算出還有兩塊,其中一個就在這五薨幽州,另外一個不知為何原本有一絲絲聯係,卻似乎被人做了手腳一時半會感應不到,爺爺原本打算拿了另外一塊再過來這,但時間緊迫,隻能先行趕到這,結果卻被困在那一團鬼霧當中,差點就沒命了。”
我一聽,也明了許多,那塊青銅恰好被我隱藏了,但這兩家夥也太心急了,於是問道:“你們就沒有征求過上佳長老的幫忙?”
柳飄飄眉頭緊皺說:“找了,可爺爺個性強,隻是打了個招呼,再說這鬼霧七年才出現一次,每次隻能維持在七天左右就會消散,要想進入五薨幽州就必須要趁著這幾天,我那時隻想到了你,所以才匆忙讓人給你送信過去。”
聽到這我的疑惑也解開了,這兩人膽子倒是聽阿鬥的,明知道這地方如此詭異還敢進來,要說那柳先生到底去哪了,一問才知道這老家夥在進入鬼霧的時候,被一股暗流卷走,至今還不知生死。
老彪在一旁摸了下胸口,附和說:“你不知道,子墨一聽說你有危險,那是一個勁的從嘉蔭縣城趕過來,好幾千公裏呢,這小子一路上都在念叨著你。”
我鄙視了眼這家夥,哪有這麼誇張,忽然感覺到了一道目光,回頭一看,柳飄飄正用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我,看的我小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還別說,這女人挺有魅力的,要是不那麼冷冰冰就好了。
休息了片刻後,我們三開始討論起該如何出去的事,但這五薨幽州我也沒接觸過,隻是從書本上看過,沒辦法,想了想還是先把那青銅鐵塊找到再說。於是讓柳飄飄掏出那鼓磐,卜算一下位置,結果讓人驚訝,就在那石像後邊。
老子在道家裏麵是出了名的,尤其是那部《道德經》,短短五千字道盡玄妙之秘,尤其像我這等學道之人,更是心生敬佩。來到石像後一看,那兒空空如也,老彪試探性的敲了下石壁和地麵,卻發出厚重的聲音,搖搖頭說:“啥也沒有啊,會不會算錯了。”
柳飄飄點點頭說:“不會錯的,就在這。”
我四處查看了下,忽然發現那石像後邊刻著一行字,很微小,要是眼力不好的人還真無法看清。急忙蹲下身子,擦了下上麵的灰塵,仔細一看,上麵寫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另外一句則是“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這兩行字乃是《道德經》上所刻寫,有些玄妙。
我們三也知道這些哲理,畢竟都是經過“高等教育”,但具體是啥意思可就有些玄妙了,老彪問我說這些文字瞅著也沒啥奇怪之處啊。
柳飄飄看了會後說:“這字僅僅是提醒人們以平和的心態去麵對一切。”
但是我卻立馬否定說:“不,這是另外一重意思,最善的人好像水一樣.水善於滋潤萬物而不與萬物相爭,停留在眾人都不喜歡的地方,所以最接近於“道”,上邊那行字是在提醒我們狗在古代本來是作祭祀用的犧牲,在祭祖宗、祭天地等典禮中出現,後麵也一樣,都是按照自然規律在運行著,生也好,死也好,都有其規律。”
老彪和柳飄飄都驚訝的看著我,顯然是被我這麼玄奧的解釋給驚呆住了,我那小心思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兩行字估摸著也不是隨便刻畫在這裏,我想了下,盤腿坐在地上,手捏蓮花指,閉上眼睛,口念靜心咒,靈台一片空明。恍惚之間,大腦中像是被閃電劃過,那一瞬間眼前出現了一條黑暗的道路,空中漂浮著淡淡的綠光,唯有正前方有白光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