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陽子滿頭汗水說:“那還不趕緊給我解毒去,你這小子,要不是我大半夜的盯著,這石碑早就被人家偷走了。”
我尷尬的摸了下頭,隨後叫醒王猛,這臭小子還一臉的不耐煩,我倆走出屋子,外邊下著小雪,那苗族小夥子早就逃走了。說起來,那賈大富也是夠可憐的,等我倆進到他屋子的時候,發現他全身被捆綁著,躺在地上沒法動彈,解開後一臉的哭泣。
我也沒心思聽他哭訴,趕緊讓他起來去抓些草藥,回到裏屋後,甄陽子早就簡單的製止住了毒液的擴散,大腿比原來腫了將近一倍。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的時候,賈大富抓到草藥治療,這才算是消了下去。
那苗族小夥子也夠陰險的,竟然一路追了過來,還易容了。甄陽子盯著我看了半會,猜測說:“你是不是和苗族的人有過節,還是搶了人家的姑娘?”
我腦門一陣黑線,沒好氣說:“這事說來話長,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當下,我讓柳飄飄給了賈大富一些錢,也算是補償吧,隨後帶著石碑,一行四人馬不停蹄的出了朝鮮村。一路上,甄陽子還不斷看著後方,就怕有沒有人追來。好不容易花了半天的功夫回到了店鋪裏,趕忙讓瘦黑子鎖上,這才鬆了口氣。
這一趟,我們三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要我說啊,這石碑就是個燙手的山芋,這事要是擱在以前,我肯定會扔掉,但是現在不行,這裏邊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回來以後,王猛說也沒他什麼事了,畢竟他隻是陰陽道裏邊一個小人物,留著他也沒啥用,我一想也是,於是讓他走了。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聽雷洋說這家夥死在了鎮外一個臭水溝裏,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這事我一猜就知道是誰做的,心裏有些無奈。
再說這甄陽子,到了店鋪以後,是說啥也不肯離開,沒辦法,我讓瘦黑子先湊合一下,兩人先睡一張床。我摸了下光禿禿的腦門,又讓柳飄飄去鎮上買了頂帽子。
那塊石碑就被扔在了角落裏,當然這玩意我可沒閑著,還特意跑到古董街上去詢問了下那些上了年紀的老頭子,還別說,倒是真有了一個線索。相傳,這幽靈船可不僅出現在歐美那些地方,在東海數十公裏外,也有一個幽靈船,聽說千年不動,每逢初一時分才會出現,伴隨的是強烈的大風和暴雨天氣,所以也沒人看見。
具體是不是真的,恐怕也隻有親自過去才能查看,雖然那宮本一木沒有跟隨而來,但我很清楚,這老家夥肯定是躲在暗處,等著某一個時機出現,不排除漁翁得利的詭計。
店鋪裏,除卻我們四人外,甄陽子雖然說暫時住在這,但是對於他的職業風險,所以我們也沒少警惕。更重要的是瘦黑子,一臉憋屈說:“子墨,你能把他趕走不,這家夥他娘的都幾十年沒洗澡了,這身上的虱子都往我這跳,癢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家。”
甄陽子也不介意,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喝著口小酒說:“小夥子,你還別不樂意,多少黃花大閨女想讓大爺我睡一晚都得不到,這不便宜你了。”
這老家夥本來之前見到還挺穩重的,但是沒幾天時間就露出了本相,比老瘋子還不靠譜。我也不跟他廢話,而是將那幽靈船的事一說,他才起身凝重道:“那地方我聽說過,不過時機未到,離初一還有幾天的時間,先去準備點東西吧。”
他口中所說的東西我一時半會沒有理解,但是可以肯定,那幽靈船的確存在,從名字上來看就是非常的危險。
幾天的空閑時間,甄陽子倒是沒閑著,一個人外出也不知道整了些啥,整日提著個麻袋,瘦黑子偶爾好奇想要打開一看,結果被她給狠狠的揍了一頓。
大概三天以後,雷洋忽然跑過來,提著個袋子,裏邊打開一看,是一條青蛇:“子墨,這東西是有人托我交給你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臉色凝重,這青蛇很明顯就是上次被甄陽子用板凳給拍死的,解釋說:“一點小恩怨吧,不礙事。”
說完,我讓瘦黑子將這青蛇給扔進了垃圾桶裏,隨後一想,這事也不成,為了安全,我把那陰陽玉佩給了柳飄飄,也算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