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一兩天時間,店鋪裏就發生了襲擊的事情,這讓我心中一沉,也明白了過來,那兩苗族家夥其實看中的無非就是那陰陽玉佩罷了,頓時有點後悔將這玩意交給柳飄飄。
店鋪裏狼狽不堪,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兩臭小子的傷勢,忍不住抽了口煙,回想這幾個月以來,所有的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些預兆,好似一切都是有關於我的,是陰謀還是天意。雖然很困惑,但是眼下最關鍵的還是要救出柳飄飄。
我把雷洋叫進來,將這事和他一說,他也慚愧道:“本來我是答應過柳先生要保護好他孫女的,出了這事我也有責任。”
現在也不是誰負責任的問題,我說道:“他們應該離開不遠,你派些人手去追吧!”
雷洋點點頭說:“我打聽過了,他們已經離開了嘉蔭縣城,估摸著是回雲南了。”
說完,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一個個人身份信息文件,上麵顯示的是那兩苗族家夥的信息,少族民族,男的叫仡愷瓦郎,女的叫仡愷丹一,是苗族十二姓中的一族。我記住了這兩人的姓名和地址,隨即心裏有了盤算。
說白了,本來柳飄飄這女人我們三是沒打算當朋友的,一來是把我們利用習慣了,二來則是傷害的太深了。但既然答應過柳先生,那我也要做出承諾,於是說道:“老彪,黑子,你們兩個好好休息吧,這一趟我讓雷洋陪著就行。”
老彪和黑子對視一眼,立馬搖頭說:“不行,那家夥把我們倆打的這麼慘,這一次說什麼也要跟著你們過去。”
我看他們倆堅定的神色,就知道肯定執拗不過他們,隻好答應下來。當即收拾了下店鋪,這過程當中我也把甄陽子的事和他們說了,這兩小子一個勁的怪他倒黴,沒事碰啥石門。
本來打算著休息一晚再啟程前往雲南,但在這天晚上我接到了劉洪三的電話,電話那頭,他的聲音有些急促甚至帶著驚恐。我趕忙掛斷電話來到敬老院,等到了他的辦公室,推門進去一看,昏暗的燈光下,劉洪三正緊鎖眉頭坐在那抽著悶煙。
我疑惑道:“怎麼了,匆匆忙忙打電話過來?”
劉洪三反應過來,急忙起身說:“找你來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一下。”
當下,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道出來。原來在幾天之前,劉洪三的兒子從某大學考古專業畢業,被派往廣西境內的一處地方考古,由於是機密,所以沒人知道那地方。直到昨天他才聽兒子的領導說出事了,那考古的地方是一片古廟,人進去後竟然消失了。
因為這事,劉洪三一晚上都沒睡覺,托了關係去打聽,最後才知道那廟宇很邪門,當年聽說死了不少人。思來想去,他才想到了我。
這事的確有些古怪,好端端的活人進入古廟中就消失不見了,我點點頭,但是想到柳飄飄的事頓時有些頭疼了,兩事加在一起該咋辦。但是看劉洪三那發紅的眼睛,一個父親的擔憂和思念,我又不忍拒絕,歎息說:“行吧,這事我答應下來了,你把地址給我!”
劉洪三麵露喜悅,急忙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個地名和一個電話號碼,隨後說:“你放心,到了那之後就會有人專門來接你。”
這家夥估計是看在我一定回去的份上,我苦笑一聲,回去後和老彪他們一商量,這兩件事該怎麼辦,沒想到卻產生了衝突。
老彪第一個建議就是去救柳飄飄:“我說子墨啊,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小妮子對你其實有些意思,再說了,她被抓走,誰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一個女孩子家你怎麼好意思讓她陷入困境。”
但是瘦黑子卻提出建議說:“那兩苗族人抓了柳飄飄無非就是威脅我們罷了,估計沒啥危險,我看倒不如先救劉洪三的兒子吧。”
他們倆各有道理,我陷入了沉思當中,到底該怎麼辦,隨後轉念一想,廣西和雲南相差不遠,說道:“先去看看那片古廟吧,我們再去雲南。”
兩人都沒有意見,當下我們三收拾了下東西,包括保命的家夥和一些外出的設備,休息一晚後,等到第二天一早雷洋彙合,大家夥一商量朝著廣西的方向進發。要說啊,這一路上有好幾千公裏,我們四人也算是有了聊天的時間,大概兩天的路程後,按照劉洪三所給的地址來到了位於廣西境內的一個小鎮,名字叫黃姚古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