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後,雲南滇東南文山處,一個進出的山路口,抬頭一看,山路邊上一塊巨石刻畫著三個大字“火龍口”,穿過火龍口就到了仡愷瓦郎的村子。時逢寒冬,原本熙熙攘攘的遊人都少了,整條山路上見不到幾個人,偶爾有幾個老大爺正悠閑的來回走動。
這一趟,我和老彪以及瘦黑子先提前來到這兒,至於雷洋則是另有安排。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三都穿上了衣服,進入火龍口後大約十五分鍾左右的山路,就看到了前方有一片開闊地帶,位於兩座大山平原之間,稻田像波浪一樣層疊,獨特的苗族吊腳樓層層疊立,倒是頗有幾分美景。
這裏就是苗族十二分支仡愷一族,隔著幾百米的距離,老彪和瘦黑子都猶豫的看著我,看樣子都在害怕,畢竟這兒是人家的地盤,萬一進去出不來了不是虧大了。
我冷冷的看著那兒,隨後掐指一算,眉頭緊皺,本以為到了這兒,再輔助柳飄飄的生辰八字,以道家法術追尋可以知道下落,但是卻沒算到,這隻有兩種情況,要麼就是壓根不在村子裏,要麼就是被人為的隱藏起來了,我寧願相信後者。
老彪看了眼說:“子墨,接下來怎麼辦?”
我沉思了會後說:“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進去了,不要輕舉妄動。”
說完,我們三沿著進入村子的青色鵝卵石進入村子當中,雖然第一印象對於苗族人不太好,但是等我們三進去的時候,迎麵走來三個漂亮的苗族女孩,穿著傳統的服飾,一看到我們就笑道:“歡迎三位貴賓來苗族。”
一旁的瘦黑子呆愣愣了一下說:“啥,我們也是苗族人啊!”
其中一個小女孩輕笑了下說:“我們族裏的男孩基本上都認識,像你們這樣操著外地口音的倒是很少見。”
這下子,我們三尷尬了,本來以為穿件衣服就可以融入到村子裏,沒想到還沒進去就被人家發現了。簡單的聊了會後才發現,她們是專門站在村子裏迎接遊客的,這也倒省了我們一番事,於是在她們的安排下進入到一棟吊腳樓裏,也算是賓館吧,裏邊的裝修還算可以。
等到她們離開後,瘦黑子忽然奸笑說:“子墨,你說苗族女孩挺不錯的,長的挺漂亮,要是娶一個回去就好了。”
這家夥精蟲上腦,上次被那些日本女人整的還不夠慘,我沒一巴掌拍了下他腦門說:“告訴你,苗族裏專門有一種蠱毒,叫情蠱,聽說被施了以後,男的要是背叛了,就會中蠱死亡,七竅流血。”
這話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的存在,瘦黑子一哆嗦,也沒了想法。當下我們三就在吊腳樓裏稍做休息,隨後請來了一個小女娃帶路,美名其曰是遊覽一下村子裏的風光。
這仡愷瓦郎的村子倒是挺風光秀麗,旁敲側擊詢問之下,這小女娃也說認識仡愷瓦郎,村裏人都稱呼為大郎哥,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村裏的長老,平常都在外麵,隻有等到族裏一年一次的祭祀大會時才會回來,大概是一天以後才回來。
我點了點頭,本來以為仡愷瓦郎和仡愷丹一兩人已經在村子裏了,原來還沒有回來。閑來無事之下,我們三隻好先行回去,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小女娃帶來一盤豐盛的晚餐,同時告誡我們晚上不要亂走,村子裏有很多禁忌的地方。這一點其實我們也清楚,苗族裏練巫術的的能人異士也多,能盡量不動手還是上上之策。
到了晚上,苗族內燈火通明,隱約可以看到不遠處好像聚齊著一幫村民,我看了下時間,反正也睡不著,索性讓老彪和瘦黑子在屋子內休息,隨後悄悄穿了件苗族衣服,混在村民當中走了出去。等到了一處開闊地帶時,仔細一看,前方是一片空地,上麵搭建了一個木台,隻見一穿著深灰色長袍的老人正手拿一個權杖,口裏念著聽不懂的語言。
四周的村民都非常的虔誠,紛紛低下頭來,這似乎是一場祭祀,我也好奇,苗族的祭祀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持續了幾分鍾後,那老人忽然一聲大喝,但見村民中間忽然讓開了一條路,幾個彪悍的漢子抬著一口木箱子上來,放在木台上。不知為何,我心裏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總覺得那裏邊好像躺著一個活人。
上麵的老人撫摸著木箱,忽然在上麵灑了些黃色的水,隨後掏出一把彎道,掀開木箱子上的蓋。雖然看不見,但心中的那種強烈的危機感降臨,我低頭沉思,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趁著那把彎道即將下落的時候,急忙衝了上去,大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