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那火龍仙果長什麼樣子,惹得仡愷瓦郎他們舍棄了苗族至寶血玉魂,這一切不得而知,心想等明天一早,一切都會有答案的。
大概到了淩晨時分的時候,那大長老忽然進入到我所在的吊腳樓,眼神中帶著笑意,又瞅了下柳飄飄,忽然取出一瓶藥膏子說:“你的外傷太嚴重了,接下來肯定會有惡戰,這是我苗族蘊蟲膏,塗抹之後,數小時內能加快傷口愈合的速度。”
我起初還不太相信,這老家夥還有這麼好心,但是轉念一想,我們幾個都成了他的階下囚,還有什麼東西好顧忌的。柳飄飄走上前來打開那瓶子,一陣淡淡的清香傳來,還別說挺好聞的,她倒出一片灰色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一股子清涼滲透進傷口中,本來以為挺疼的,但是卻蠻舒服,低頭一看,傷口竟然在慢慢痊愈結痂。
這苗族還真是藏著不少寶貝,我看了下那蘊蟲膏說:“你拿著送給老彪和瘦黑子吧,他們兩人需要。”
大長老一看立馬搖頭說:“不行,這蘊蟲膏的份量隻夠一個人的,他們兩人我自然會安排。”
這老家夥也不知道搞什麼鬼,我也沒在意,於是將身上的傷口全部塗抹了一遍,那酸麻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恍惚間好似有什麼東西往肉裏鑽,我也沒在意。等到天黑的時候,外邊已經站了十來個人,那仡愷瓦郎和仡愷丹一赫然在裏邊,不過不同的是他們穿的衣服有些怪異,倒是像古代出征的士兵。
我們幾人站在吊腳樓前,那仡愷瓦郎瞅了一眼說:“恢複的還不錯,走吧!”
我點了點頭,正要喊老彪他們時,忽然就聽到那大長老說:“除了老彪和瘦黑子留下以外,你們三都可以走。”
這話太突然了,我愣了下,老彪突然破口大罵道:“幹啥的,想要把老子留在這不成。”
瘦黑子也是義憤填膺,兩人憤怒的又想動手,可身子被包紮的嚴實。我苦笑一聲,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無非就是想把他們兩人留在這裏做人質罷了,隻好說:“老彪,黑子,你們兩本來就受傷了,好好呆在修養一下,等我回來。”
這兩家夥一臉的憤憤不平,可惜沒啥用,我們一行人離開村子以後來到先前那山路火龍口,這兒先前看到時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常,但是現在仔細感受一下,好似被打開了一個什麼東西,心裏頭有些不知名的感受。
大長老到了這兒也就不再前往,盯視了眼那寫著火龍口三個大字的山壁,表情凝重說:“我隻能集合村裏巫師的力量,暫時打開這深淵入口,記住,三天以後同一時間我會再次打開,如果沒有回來,那你們就隻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尋找出路了。”
聽話裏的語氣,似乎那裏邊非常的危險,我看了眼柳飄飄,她的心思恐怕有些忐忑。一行人站在山壁下,恍惚間,那苗族裏的巫師們忽然做著相同的手勢,口中念著聽不懂方言,但見這山壁四周的山林內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一會就爬出許多的小蛇,大多都是青蛇。
這些青蛇遊走間爬上山壁上,忽然極速變化成一個圖案,看樣子應該像圖騰,成五星方位。我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巫術自古就傳承一脈,講究天道自然,為的就是將人融入這大自然當中,尋求那大道詭計,說來也算是和道術同根同源,隻不過學得人稍微少一點罷了,學這行要的是天賦。
那些青蛇幻化成圖案以後,漸漸的身子流出血跡,短短一分鍾時間就成為了一具枯骨,隻剩下一副皮囊,鮮血殘留在五星圖案上散發出殷紅色的光芒,在大白天底下,依然能夠感受到那濃重的血腥氣息。這一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啟動陣法的方法所在。
大長老表情凝重,走上去,用手中的權杖一頂,口念咒語,卻見一道道符文從權杖中飛了出去,融入到山壁之中,恍惚之間,這那五星圖案忽然坍塌進去,一個漆黑的洞口顯現出來。
仡愷瓦郎盯著那洞口看了一眼,摸出幾條紅色的蟑螂,已經死去,遞過來說:“把這吃下去吧,那裏邊寒氣很重,這玩意能夠驅寒。”
一旁的柳飄飄有些嫌棄,這東西除了顏色,跟蟑螂壓根就沒有區別,雖然我也不情願,但也隻能接受,忍著惡心吞了下去,雷洋也照做。這小妮子一看我們兩人吃了,猶豫了一會最終也吞了下去。
陣法持續的時間不長,儼然可以看到上邊的血痕正在慢慢的消失,仡愷瓦郎催促了下後,就帶著仡愷丹一跳入了那洞內,我回頭囑咐道:“待會你們倆小心點,不要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