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叔指了下上邊,那兒是一個三層的小屋子,可以看見窗口晾曬著不少女孩子的衣服褲子,內褲和胸罩等等。一樓底下站著兩三個紋身的青年,一臉的痞子樣。
我攥緊了拳頭,在沈叔的帶領下進入到屋子裏,推門進去,裏邊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氣味,男男女女都相互親昵的摟著。這場麵我忍受不了,皺著眉頭跟在後邊,沈叔低聲說這兒的女孩大多數都是被拐賣過來的,一天到晚都有專門人看守,逃走一次就砍斷一隻手指頭,直到不再逃跑。
說實話,這樣的場麵很黑暗,雖然在我眼中不常見,但是在世界各地其實還有很多,我心裏的感覺愈發煩躁。於是和沈叔分頭尋找,路過一個個房間,被門口的女孩子撫摸著,推搡的過程中被幾個青年看到。我趕忙離開一會,一層和二層倒是沒有找到。
等到了第三層的樓梯口,看見有兩個人把守著,我心裏一思量,沈叔在一邊說:“這樣子吧,我們找個房間進去吧!”
我點點頭,給了門口一個穿著暴露的姑娘100元錢,而後讓她躲在廁所裏,沈叔指了下窗口,我會意,來到窗戶邊上,下邊是低矮的房屋,抬頭一看,上邊有一塊凸出的石頭板。
趁著沒人注意,我趕忙攀爬上去,站穩身形後悄悄探腦袋一看,那屋子裏邊是空的,急忙進入躲在門後邊。聽著外邊來回的腳步聲,而後推開一看。走廊裏沒人。通過把守的人可以知道,這三樓估計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趕忙一間間透過門縫觀察,發現每一個屋子裏邊,都有一個女孩子,全都赤裸著,四肢被綁住,旁邊還放著不少的針孔,每一個人都神情渙散。
我心裏頭隻能祈禱,祈禱那小妮子沒有任何的事情,等到了最後一間屋子,我用力推了下,房門緊鎖著。因為情緒的不穩定,一想到柳飄飄一個女孩子,情急之下,忍不住踹了一腳。屋裏麵頓時發出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同時還有一個男的從床上跳起來。
我仔細一看,是一個禿頂的紋身胖子,那女子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是一個略黑的洋妞。
紋身胖子麵露凶相,忽然操起一把槍,我趕忙往後退去,子彈擊打在門上。這一聲槍響立馬驚動了守衛樓梯口的兩青年,衝上來後掏出兩把刀衝了上來。對付槍我沒辦法,但是刀還算是可以,匆匆忙忙製服後衝下了樓梯。
沈叔從屋子內出來說:“你小子搞什麼鬼,弄這麼大動靜?”
我苦笑說:“太急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吧!”
說完,我倆急忙下樓,經過門口後假裝鎮定走出去。屋裏麵早已經亂作一團,我也沒心思待下去了,混入進人群中隱匿,到了一個死巷子後問道:“沈叔,沒有發現啊,差點幹起來了?”
沈叔抽了根煙,敲著腦門說:“這地方要是沒有,我想應該在拍賣會上出現?”
我愣了下,柳飄飄跟拍賣會有啥聯係,追問之下沈叔才解釋,原來所謂的拍賣會全部都是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專門供那些有錢大佬享用,這種壓根沒有人權的事情,除了這兒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地方。
沈叔說拍賣會要三天以後才開始,我心裏頭有些焦急:“三天以後,那小妮子不是有危險?”
沈叔搖搖頭說:“放心吧,不會的,他們一定會保障她的安全,也不會受到侵害,因為雇主出的價格是最高的。”
想到這裏,我也沒辦法,隻能回到車上,脫離了貧民窟,連空氣也清新了許多。沈叔開車回到了自個住處,特意為我安排了個房間,最後做了頓可口的晚餐。
“子墨啊,你說你是道士,年紀輕輕的還真少見,我問一個問題,你說你會不會捉鬼?”沈叔笑著喝了口酒說。
我也不隱瞞,他也算是幫了我的忙,開口說:“鬼怪之事世間常有,我為道家弟子,捉鬼驅邪是我的職責,隻是現如今為了安全,隻能替人算算風水,賺點生活費罷了。”
沈叔聽我這麼一說,腦子裏一轉溜,忽然放下碗筷說:“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你看可以不?”
我點了下頭,反正眼下還有三天時間,能幫就幫。
這下子,沈叔笑開了花,拍著我的肩膀說:“其實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那侄子,最近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麵無血色,白天躲在屋子裏,晚上天天出去,問他咋了也不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