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店鋪,平靜的度過了幾天日子,一切都還挺安穩的,那劉石聽說我們回來後,特地帶著他老爹過來,買了幾瓶酒,我們幾人在店鋪裏弄了一桌。要說這劉石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四處打探劉姐的下落,還順便調查雷洋在哪兒,說起來還真被他查出了一絲線索。
“子墨啊,你說我前天查到了什麼嗎,我查到雷洋那小子在一個廢棄的軍營裏。”劉石酒一喝多就變得臉紅。
我拍了下他肩膀說:“其實啊,我也早就查出來了,他還有些把柄在我手上。”
這事不是吹牛,其實打一開始,我就有辦法追查雷洋的下落,所以並不著急,劉洪三一聽我的解釋後,立馬拍馬屁說:“還是你厲害,我這娃還花了不少錢打聽到的,沒想到你手掐指一算就算到了。”
我也沒不好意思,趁著酒勁說:“其實啊,抓他還是有些難度,我準備明天就到那軍營看看,劉石你和我一起去吧!”
這小子一聽立馬雙眼一亮,隨後看了下自個老爹的眼神,立馬就焉了。我苦笑一聲,這家夥看來還是有些懼怕自己老子,於是解釋說:“您放心吧,這一趟我會保護好他的。”
劉洪三一聽我這麼說,也就沒啥好說了,我們三扯著不著邊的牛,等到散去後。柳飄飄才走過來攙扶著我進屋子裏休息,還別說,這小妮子有時候挺溫柔的,不知道柳先生要是知道我把他孫女給娶回來會啥樣。
第二天一早,劉石就早早過來,我看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讓柳飄飄準備好要用的家夥,讓瘦黑子在店鋪裏照看著點。隨後朝著那軍營的方向而去。
那軍營位於嘉蔭縣城數十公裏開外,也是一個偏僻的小鎮,名叫洪家鎮。說起來,這洪家鎮也算是有些來頭,當年這兒曾經抗擊過日軍的侵略,所以鎮上留有不少的遺跡,那軍營就位於那裏邊。起初那兒曾經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後來漸漸就演變成軍營,聽說那兒發生了不少的怪事,有鎮上的居民說是死去的犯人冤鬼在作祟,久而久之,那兒就被荒廢了。
等到我們三來到洪家鎮時,大老遠的就看見這稀稀落落的小鎮入口處,一排送葬的隊伍路過,家屬的哭泣聲和黃符撒了一地。對於這種送葬的隊伍,其實要躲避為好,不然為衝撞了黴頭。
等到進入鎮裏的時候,無意間聽見大街上一個觀望的大媽歎息說:“唉,這個星期又死了一個人!”
我一聽有些不對勁了,於是上前好奇問道:“大媽,聽你的語氣,好像死了不少人?”
這大媽倒也熱心,點點頭說:“對啊,鎮上最近發生了不少怪事,有三戶人家的孩子死了,而且死的都是那廢棄的軍營,你說怪不怪?”
我們三一聽,就覺得這事有古怪,看來與雷洋脫不了幹係,見此,也馬不停蹄的朝著那座軍營趕去。等到了那兒一看,鎮上的邊緣地帶,一片破舊的廢墟中,一個用土牆隔起來的圍牆映入眼前。廢墟荒廢許久,地上滿是泥沙和雜草,還有散落的黃符,看樣子的確是像死過人的。
劉石在一旁說:“我看一定是那雷洋在作怪,不知道用小孩來幹什麼?”
柳飄飄符合道:“對,一定是他,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死人。”
這事爭論也無意義,我想了下,還是決定先進去看看再說,於是來到軍營大門口,上麵用鐵門隔著,斑駁的鐵門鏽跡斑斑,看樣子已經荒廢了很多年。上麵貼著不少黃符,鐵門邊上還有個小門,劉石上前推開後進去。我扭頭對著柳飄飄說:“跟在我後邊!”
說著,進入鐵門內,大白天的,這軍營內冰冷刺骨,雖然是大冬天,但還是能夠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裏邊是一排排簡陋的平房,粗略估算了下有上百來間,屋裏麵隻有簡陋的幾張桌椅,看樣子的確是關押犯人的地方,這裏說白了就是集中營。
我們三沿著平房一個個尋找過去,等到全部觀察一遍後發現,這裏邊壓根就沒有人影,除了其中幾個房間內發現白色的粉末,畫著人形模樣,估計是那三個死亡孩子,警察所畫的。
柳飄飄有些疑惑道:“雷洋人呢,怎麼沒見到他?”
我也不知道原因,想了下說:“看來一定有什麼機關,劉石,這軍營還有沒有什麼故事或者隱秘?”
劉石這小子別看是搞考古的,但是心思慎密,比老彪和瘦黑子強多了。他盯著四周看了一眼,隨後一拍腦袋說:“我差點忘了,當初這兒還是細菌實驗的地方,聽說是在地下室,後來被封閉了。”
我一想,那估計就是在那兒了,於是趕忙分開尋找,果不其然,在一間封閉的平房內發現了地上一塊圓形的機器。上麵還有一個手柄,旁邊牆上寫著一行油漆字體“地下禁地,危險禁入”,當然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個擺設,為了以防萬一,我給了他們倆靜心符,起碼能夠驅散一些病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