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5月8日晴星期一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鼠目寸光的人,她們容易為眼前那點利益所動心,容易為了追求這眼前的利益而作出許多傻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人人都說出事的貪官汙吏隻是冰山一角,是他們倒黴撞在槍口上了,就像那個陳希同如果沒有無錫集資案的牽連,又怎麼能把他給揪出來呀。其實大多數貪官都穩坐釣魚台一輩子榮華富貴不說,還把大筆資金給轉移到了外國,然後讓他們的兒女到國外享一輩子福。所以我認為老王隻要穩著點就不會出什麼事。
我既然準備喧賓奪主,也就想給他生一個孩子,於是前些天做那事時我就不再讓他戴避孕套,說我對那個東西有過敏反應,他說怕我懷孕,我說我吃避孕藥,保證沒事。結果,自然我沒吃藥,而是在幾個月後我就懷孕了,但我一直沒告訴王,我怕他強迫我去打胎。這樣一直到了5個多月的時候,今天我才告訴了他,而且我表示要堅決把孩子生下來,在當時廣東有很多當二奶的都生了孩子,而且都得到了大老婆的默認,我為什麼不能要個孩子也名正言順地做王的老婆呢,那時是這麼想的,哪怕做不了大老婆,能得到她老婆的承認也行。
王猶豫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因為他不愁給孩子在深圳落上戶口,銀行行長是個神通廣大的人,我還沒見過他有辦不成的事。這樣我靠他徹底搬到深圳的公寓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