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年9日晴星期六
也許王在我的縱容下也心血來潮,他也想跟我在一起,動心了。一個周末他就說服老婆和他離婚,那個黃臉婆一聽就火了,說她早就知道他在外邊喜新厭舊了,她說你那個小老婆終於熬不住寂寞日子要出來和我爭一個名分了是不是,王某人,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就是為了孩子也要拖住你,你要是膽敢單方麵起訴離婚,我就到上海總部告你在外邊養小老婆,看你還能不能再當這個行長!這些話太厲害了,王一聽就不敢再提了,他說他老婆真能做出這種事來,上海總部那些老領導們和她的關係都相當不錯,想當年不是他老婆,他也許就做不了行長了,他不敢再去捅這個馬蜂窩,他生怕它會炸。
可我不這麼想,我越來越忍不住了,我過夠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尤其是今天上午我聽王說他準備在春節期間到歐洲幾個國家去考察商業銀行的消息,我就更按捺不住了,因為我很想讓王帶我到歐洲去,他說如果我是他的太太,他就可以讓某個貸款的企業家給我出資,讓我以自費旅遊的名義跟隨他去,除此以外再沒有別的辦法了,因為他要帶幾個處長一塊去。
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急了,其實那會兒我倒不是非想跟他去歐洲,而是我看到他經常有出國考察的機會,這對我的誘惑力就太大了,衝著這個我也得做個名正言順的王太太。於是今天下午我就把我和王的談話偷偷錄了音叫快遞寄給了那個黃臉婆,並附了一封長信,言詞激烈地痛陳王對她的厭惡和想離婚的願望,希望她能知趣一點,識點時務,自覺地接受離婚條件,把王讓給我。當然,為了不刺激她,我沒有把王的兒子的事告訴她,因為我怕犯了女人一大忌,反而會把她惹怒了。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王的老婆在接到我的錄音帶和信以後,就拿著這些東西和王大吵了一架,而王又打電話和我大吵了一架,並說以後不來見我,要把我甩在那座像墳墓一樣的大房子裏不睬不問。
在我想象中,王也許始終並不想與他的妻子離婚,因為他知道我對他隻是一個玩具,我看好的隻是他的錢,隻有結發妻子能陪他無條件地走向晚年,而我對他隻是一個臨時的過路客。事實是,大多數包養二奶的男人,一般都具有以下順口溜的特點:"糟糠不下堂,喜新不厭舊,瀟灑不亂灑,風流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