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當然吃,這五星級的酒店我進都沒進過,更不要說在裏麵吃飯了,不吃白不吃。”
說著,也不理會江妙齡,一個人大步地朝著五星級的登龍酒店走去。
楊毅也沒有跟江妙齡這個“富婆”客氣,點了整整一桌子的菜,吃不了不要緊,關鍵是每一種菜都得嚐一點。
在農村待了二十來年的楊毅第一次上這麼大的酒店吃飯,那還不得多吃一點,要不然白來一趟。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劉嬸,心想要是帶劉嬸來這酒店吃一頓飯,不知打她會高興成什麼樣子,一定會嚇得不敢吃飯。
楊毅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下一次一定帶劉嬸來,不僅僅要吃登龍酒店這一家,要把整個興安市的酒店都吃一遍,那才痛快。
吃飯當然免不了喝酒,八二年的拉菲楊毅以前想都不敢想,隻是在電視上麵聽聞過大名。
這一次不同了,直接就拿來了一瓶,他先倒上一杯,拿出了鄉下人喝二鍋頭的氣勢出來,直接一口悶,什麼味道都沒嚐出來,酒就已經下肚了。
搞得楊毅不斷搖頭苦歎道:“這八二年的拉菲也是徒有虛名,不過如此嗎?”
弄得一旁的服務員尷尬之極,她還就從來沒見過這麼喝紅酒的,更不用說像楊毅這般喝拉菲的。
“土包子”的形象頓時在年輕女服務員的腦海中乍現出來,可惜如今的楊毅換了一身狗皮,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土包子,服務員也隻能猜測楊毅這行為乃是豪氣幹雲,英雄之舉。
可江妙齡是什麼人,哪能不知道楊毅的底細,先前楊毅一味地說自己是鄉下人,在農村種地,她還不相信,現在的她相信了。
不過,她同時又不解,楊毅一個鄉下人怎麼就有如此厲害的醫術,簡直比華佗在世還要神。
上次謝誌國的病情尚且可治的話,這一次醫治陳芳的病,那可就真的是起死回生。
難道真的是自古高手來自民間,楊毅他真的是深山裏的一條臥龍不成?江妙齡百思不得其解。
“這紅酒得慢慢品嚐才能嚐出其中的滋味,你那樣喝自然什麼也感受不到。”
江妙齡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自然也沒再想。
她端起手旁邊的一杯紅酒,有模有樣搖晃起來做給了楊毅看,隨後隻見她小嘴輕輕一抿,猶如蜻蜓點水一般。
這一幕看得楊毅身為著急,心想喝一個酒搞得如此小心翼翼,遠不是大丈夫所為。
他可不管,又倒了一滿杯,還是像先前一樣,囫圇吞棗,直接幹了一杯,不過這一次稍稍在嘴裏停留了一小會,還別說,味道確實不錯。
這自然又讓一旁漂亮的服務員看傻了眼,心裏直直滴血,這喝的可都是錢啊!年輕漂亮的服務員似乎有些不忍心,主動地把眼睛看向了別處。
江妙齡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展示,楊毅都隻會是當做屁一般,不聞不問,自然,她也不願再放“屁”。
酒足飯飽之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由於喝了太多的酒,搞得楊毅已經有些醉意,眼神迷離,看向坐在身旁的江妙齡時,竟產生了絲絲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