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留下,綻放生命之花(1 / 2)

然而讓葉詠風驚訝的還不僅如此,當幽霸天打開房門時,葉詠風注意到開門的方式是那麼的奇特:將之前的水晶球放在門上的一個散發著金光的一個不知什麼東西前(我要說那是一個小的屏幕,隻是在當時混亂的年代,是沒有人知道這種玩意兒的),門就自動開了。而門後,則是非常寬大的客廳,客廳上麵盡是豪華的吊燈,下麵的地板上鋪滿棉絨絨的淡藍色與金黃色相交映的地毯,地毯上麵有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很長的“座椅”(就是我們現在的沙發),前麵就是透明的還閃著亮光的水晶打造成的桌子,上麵是和這種豪華的感覺不大相符的看上去很淡雅的一個茶壺,茶壺緊挨著四隻茶杯,茶壺和茶杯上都有竹葉的圖案。

事實上,整個客廳葉詠風最熟悉的也就是這茶壺和茶杯了。但在這裏的茶壺茶杯看上去很樸素,卻不像是個便宜貨,因為它們似乎有一種“氣場”,讓人看上去是罕見的物品。

“今後這裏就是你的地方了。看門的方法你也是看到了,關門就和一般的一樣,”幽霸天說,“門後有很多按鈕和一本書,書中會解釋每個按鈕的作用。你需要的時候就按下按鈕就好。”

葉詠風很驚喜,也很興奮,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有機會住在如此豪華的地方。說著的,在那個年代,即便是美國總統都不一定能有如此豪華的地方吧?況且這也隻是眾多房間的其中一間,即便是別的房間也很豪華,況且誰能保證像這樣的房屋隻有一間呢?總之,葉詠風幾乎享受到連美國總統都不一定能享受到的待遇,很是興奮。

“好了,你休息吧。明天的儀式將舉行很長時間,但具體時間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都會有所不同。但現在為止,所有上林苑的參加過該儀式的人所用的時間,少則半個月,多則······我隻能說,到現在為止還沒出現,極有可能已經命喪黃泉。倘若除去這類人,那麼最長的時間是一年。”幽霸天不帶任何感情的說。

“什麼!?”葉詠風心中驚道。現在葉詠風好像被灑了一盆冷水似的,幽霸天的意思很清楚,倘若運氣不好的話,小命可能就沒了。葉詠風開始後悔了,然而他卻很清楚他沒有回頭路可走。不過幽霸天卻補充道:“倘若你後悔了的話,我可以助你逃出去,讓他們從此找不到你。至於我,副堂主不敢拿我怎樣,因為論個人的實力我遠超他,至於我的身份也不過是他忌憚我的實力而已。”

幽霸天這麼一說,葉詠風有點動心了。

“那,斷陵呢?”葉詠風問。

“他會很開心的。”幽霸天回答。

葉詠風搖了搖頭,說:“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這個。”

“他······他會很好的。”幽霸天的語氣有點慢。葉詠風便從這點猜到真正的答案了。

“你知道的,我是為了斷陵才回來的,倘若我走了斷陵還是會遭到懲罰,那麼我回來還有意義嗎?況且,如果我再逃走的話······恐怕那個炎修羅對斷陵的懲罰會加倍。”葉詠風說。同時他也決定了,留在這裏。

“值得嗎?為一個陌生人。”幽霸天問。

葉詠風笑了笑,思緒好像飄到了很久以前。他說:“沒有值不值得,隻有願不願意,”葉詠風好像經曆過許多滄桑一般,“我這麼做也算是為了我自己。你知道嗎?我從小便失去父母。說真的,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們。我隻是偶爾聽別人說起,說他們死在了亂世之中。我很羨慕街上那些有父母寵的孩子,有時我寧可讓別人狠狠地揍我一頓,在我犯了錯的時候。也許是他們報複我,但也也許這是一種關愛的表現。你應該知道,大人總會在孩子犯了錯的時候打孩子。在我稍稍懂事些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活著的意義,不知道我的生命有何意義。不過有一點很奇怪,自打我有記憶來,我似乎認得很多種草藥以及一些醫學知識。於是我流浪在街上,找一些身體不太舒服的人掙些錢,就這樣摸爬滾打下來了。而因為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小時候我不會控製這雙眼睛,所以我經常被鬼嚇的滿大街跑,還大喊。所有人都認為我是瘋子,沒人理會我。而我的醫術,則讓他們覺得我是一個忽而正常忽而發瘋的人。我從生下來的那一天命運就好像定了一般。從小到大沒有人關心過我。直到那天,斷陵留下一句話後就走了,那時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種父愛。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父母的影子,在大火之中消亡。斷陵是第一個關心過我的人,從那時起我便決定要用一生來報答他了,對我來說,這是讓生命唯一一次綻放的機會。也許我以後會失去了自由,甚至喪失性命,那對我來說沒什麼,”葉詠風頓了頓,又說:“有的人,生命短暫,短暫到會折損在花開爭豔的季節。試想,如果你的生命和我一樣,從一開始便被賦予這樣活那樣的命運,那麼在你的眼裏,你的一生究竟是悲怨還是坦然?也許你不會回答,不願談起這個。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會懂得一點。生命的話題太過嚴肅,但我們卻不能夠閉口不談。對我來說,我一直都走在命運安排好的局裏。而這一次,我一定要做一次自己,我要與命運抗衡一次,如果我的生命之花要想綻放,就一定要與它抗衡。倘若花開的那一瞬間就意味著下一秒的凋謝,那麼,至少,我也擁有過花開的季節。所以,這一生,這一次,為自己抬起頭,在生命凋謝之前,至少要驕傲的盛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