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高看見趙立鳴對自己橫眉冷對,覺得心裏也有些心虛。但是他知道趙立鳴已經是落水狗,對自己已經構不成威脅。他非常自然的來到趙立鳴的麵前。看到趙立鳴的大字,立即伸出了大拇指:“趙縣長的大字還是我們蒲城一流的。看見這種氣勢,誰敢說不是大家所為?”趙立鳴並不接他的話茬,繼續問:“我這裏是是非之地,你來這裏幹什麼?”吳蘭高笑了笑:“來看看老領導呀,看起來你的心情不錯呀。心情好就是大將風度,很好,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你要放開度量的寫字,看書,吃茶。這樣才能夠接受下邊的審查。我們審查組一定會實事求是的把問題搞清楚。你呢,也好好配合審查組的工作。我是作為審查組的副組長來找你談話的。”趙立鳴指著他大罵:“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配和我說話。”吳蘭高並不著急,而是微笑地說:“我現在就是審查組的副組長,我就是來審查你的,你的態度要端正,不要出口傷人。”趙立鳴說:“吳蘭高,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過河拆橋的白眼狼。你別給我裝蒜了。審查我還用不著你來。”
吳蘭高見對方已經氣急敗壞,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就高高興興的出了趙家門。他來就是壓壓趙立鳴的氣焰。他聽說趙立鳴心情十分好,在家裏還有心情練書法,就特地來氣他。他不能讓趙立鳴那樣痛快。因為當初父親的案子就是這個趙立鳴經手。趙立鳴當時就是政法委書記。他主張對父親實行極刑。他在心裏對趙立鳴產生了極大的仇恨。現在他利用柳林的手達到了自己報複的第一步。
看見吳蘭高出去,趙立鳴非常生氣,把案子上的宣紙一下子弄爛了。老婆也非常氣憤的說:“虎落平川被犬欺,老趙難為你了。這個吳蘭高是個什麼東西,落井下石,過河拆橋,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十足一個小人。”趙立鳴歎了口氣說:“小人得誌就趾高氣揚。當初我瞎了眼,怎麼保舉他到監察局呢?想不到他竟然背後捅我一刀。別看柳林得意,這小子早晚也要對柳林下手。”老婆說:“犯不著為這種小人生氣,你還是練自己的書法吧.”趙立鳴歎了口氣說:“我那還有這個心情呀。”
吳蘭高在趙立鳴家給趙立鳴一頓說落,自己心裏十分的開心。他去公安局看王興提審侯蘭。吳蘭高見過侯蘭,知道這個女人是城裏最色的一個女人。雖然是趙立鳴的情婦,可是她還周旋在其他男人之間。他在提審室裏見到了這個風雲女人。她風度依舊沒有減弱,看起來她的心理素質還是比趙立鳴還得多。
侯蘭看見吳蘭高也在坐,馬上對烏蘭高說:“吳局長,你可來了。這些天我想死你了。他們把我關在這裏,我冤枉呀。看看他們把人家扣了起來,人家的小手能受得了這種糟蹋嗎,你可要為我做主呀!”王興厲聲地說:“侯蘭你不要胡來,吳局長是以審查組副組長的身份來旁聽提審的,你不要胡來。”侯蘭笑著說:“幹嗎繃著那個老臉,都是自己人,咱們誰不認識誰呀,幹嗎把事情弄得相愛難過真的似的。”
九
吳蘭高見王興根本對付不了侯蘭,就出來對王興說:“這個女人不一般。我來對付她。我親自去她的牢房和她談談。她這裏使我們唯一攻破趙立鳴堡壘的缺口。”王興為難地說:“單獨去她的牢房,這不符合規矩呀。”吳蘭高說:“有什麼不符合規矩呀,我們就是要從侯蘭的嘴裏得到趙立鳴的犯罪事實。如果還是按照常規處理辦法,就難以得到他的證據。”王興不得已同意了他的建議。把侯蘭放到牢房,讓吳蘭高去到那裏和侯蘭談談。吳蘭高來到了侯蘭的牢房裏看到了這裏還是非常舒適的。這裏的一切都好似被特殊安排了。吳蘭高看到這裏有電視和飲水機和電視機。吳蘭高看了非常滿意的說:“可以呀,你在這裏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嘛,我知道你為什麼和王興對抗的了。”侯蘭見吳蘭高竟然來自己的監房,就非常警覺的說:“你來這裏幹什麼呢?”吳蘭高看了看這裏的一切,笑著說:“我就是想在這裏和你單獨談談。你可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你和趙立鳴的關係人人都知。要想隱瞞也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已經有許多人都說把錢交給了你,你在為趙立鳴承擔罪名呢?其實你如果比較識相,就主動的交代一下自己為別人擔當行賄的中間人的事說清楚,就可以把自己的問題洗清楚。你有那麼多的資產,還有那麼多的房地產,你怎麼也不會有大問題的.”侯蘭看著吳蘭高,讓他繼續往下說。她在那裏看著吳蘭高的臉微笑。不時的她會瞟一眼,好似在和吳蘭高飄媚眼。吳蘭高繼續說:“其實你自己也明白,把你抓起來完全是因為趙立鳴的問題。你隻要把他那些事交代清楚了,你完全可以取保候審的。取保候審意味著你可以重新恢複自由。如果你能夠從這裏出來,憑你的本事,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擺平。你可以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趙立鳴身上。那個時候你就是個受害者。我們縣的最大的房地產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