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
納悶兒的撓了撓頭,我簡直有些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何竟會有這樣的反應。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說走就走,還罵我是“奸商”?
心裏正想著,老頭竟也急急忙忙的從不遠處的路口直接跑了回來,一臉的訕笑道:“不好意思,遇到個熟人,讓你久等了!”
“沒事兒!”
我搖了搖頭,急忙從攤位前站了起來,老頭則問道:“怎麼樣?剛才有生意嗎?”
“本來是有的,可是聽說你不在,他看了一眼就走了!”
“哦!”
老頭點了點頭:“行吧!總之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沒事兒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便快步趕緊離開了這裏,然而心裏卻頗有些忐忑,因為兜裏的冥幣莫名其妙便燃成了灰燼,我甚至都來不及想它為何會突然自燃。
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一旦沒有了冥幣的壓製,那我臉上的傷痕又該如何是好?總不能讓我頂著滿臉的傷痕去上課吧?
“咦?”
奇怪的卻是,這一路上人來人往,竟沒一個人對我指指點點,似乎還是沒有發現我臉上的傷痕?
什麼情況?
驚疑不定間,甚至都沒等我反應過來,身後攤位上老頭的一句破口大罵,卻不由將我嚇了一跳。
“混蛋!”
隻見他捧起他攤位上的那一堆銅錢罵道:“這是哪個喪天良的,居然趁我不在,直接把我銅錢上的陽氣全都給吸幹了?”
“陽氣?吸……吸幹了?”
此言一出,我不由當場一愣,莫非剛剛鑽進我體內的那股熱流,竟就是老頭口中所謂的陽氣?
臥槽!
想到這裏,我又哪裏還敢有絲毫的遲疑,逃也似便趕緊跑出了“油榨街”,生怕那老頭會找我秋後算賬!
心裏卻暗想,難道正是因為那銅錢上陽氣的緣故,這才使我兜裏的那兩張冥幣突然間發生了自燃?
可是我的身上明明已經沒有了冥幣,為何路人竟還是沒有發現我臉上的傷痕?
還是說他們其實已經看到了,隻是見怪不怪,並未對我指指點點?
心事重重的又鑽進了一輛出租車內,我故意坐在了前排的副駕駛裏,隻等司機剛剛發動汽車,我便不由趕緊問道:“師傅,你看我臉上的這道傷痕嚇人不?”
“傷疤?”
司機轉頭看了我一眼,笑道:“小哥,開什麼玩笑,你這白白淨淨的,哪兒來的傷痕呀?”
“哦?”
此言一出,我的心中這才稍微鬆了口氣,等我下車回到了學校,周圍也果然沒人對我指指點點。
不僅如此,也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怎的,我甚至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鬆了不少。早上剛起床時的那種腰酸背痛之感,此時竟也已經消失不見。
難不成……
這也是因為那老頭口中所謂的“陽氣”的緣故?
驚疑不定間,我很快便又回到了寢室,剛一進門,我便不由嚇了一跳,隻見我的床位上居然正坐著一個女的?
而且我還對她並不陌生,那女的正是咱們班的文娛委員蘇小小,我心說她怎麼會突然跑我們男生宿舍來了?
更重要的是,整個寢室除了蘇小小,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張揚、周倉幾名室友,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寢室裏一個人都沒有,蘇小小又是怎麼進來的呢,而且還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
“你……”
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我才剛要開口,蘇小小卻早已主動開口說道:“那個……王鵬,你……你能借我點兒嗎?”
“借錢?”
我愣了一下,心說咱倆平日裏好像也沒啥私交呀,她怎麼會突然找我借錢?
而且還直接跑我們寢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