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金不換下意識搖了搖頭,隨即一臉的駑定道:“我敢肯定,它一定就在這裏!”
“否則這禁地沒有它的主導,就憑那區區幾隻惡鬼,它們又怎可能困的住我?”
“再者說了,即使退一步來講,就算它真的不在,這裏也是它的道場。我都把它的神龕給毀了,如此大的動靜,哪怕它遠在千裏之外,它也能在第一時間感知到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這樣啊……”
微微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金不換的分析確實很有道理,於是我緊接著便又一臉的調侃笑道:“那會不會是你剛才的氣場太強了,直接把它給鎮住了?”
“所以即使你毀了它的神龕,它也根本不敢接招?”
“咦?”
驚咦了一聲,金不換忍不住便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笑道:“沒看出來,你小子還真挺看得起我,嘿嘿……不過我喜歡!”
“而且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對方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說到這裏,他簡直就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似地,滿臉的意氣風發:“我再試試!”
話音剛落,他很快便又重新點燃了香,和剛才一樣,直接又把它們倒插進了香爐裏麵。順手還把香爐中原本已經點過的那些香頭,通通都給拔了出來。
滿臉的冷笑道:“老子把你香頭都給拔了,看你這老鬼頭還坐不坐的住!”
“拔香頭?”
微微愣了愣神,這一次不用他解釋,我也大概猜出了他的用意。
所謂的“拔香頭”,原本是一句黑話,最早好像是從土匪窩裏傳出來的,一般是指“退夥”的意思。
說是但凡參加過“入夥儀式”的土匪,一般是不能隨便退夥的,隻能選擇一條道走到黑。
不過在東北地區,如果是土匪的爹娘、老婆孩子在家裏出了什麼大事,一定要讓兒子或男人回去,有正當的理由,其實還是可以退夥的。
這便是所謂的“拔香頭”了,之所以這麼叫,那是因為土匪在入夥時曾拜香起誓,現在要退夥,那就得把香頭給拔掉。
不過金不換現在拔了它的香頭,顯然不是代表“退夥”的意思,而應該是和剛才的“倒插香”一樣,同樣是對“神靈”的一種侮辱。
他想要激怒它,逼它出來直接鬥法!
然而失望的卻是,我們足足又等了五分鍾,結果竟也和剛才一樣,那香根本就沒有絲毫動靜,對方似乎還是不肯接招。
“嘿?”
見此一幕,金不換頓時就有些樂了,隨即笑道:“難不成它還真被我給唬住了不成?”
“走!咱們再去樓下看看!”
話音剛落,金不換隨即便帶我們走出了房間,再度又回到了剛才的樓梯口,準備下樓。
不過就在我們剛剛抵達樓梯口的同時,都還沒等我們下樓呢,杜有朋卻突然叫住了我們:“等等!”
隨即滿臉的古怪道:“不對呀?我明明記得肖瀟家的別墅,一共就隻有三樓,怎麼這樓上竟好像還有一層?”
“嗯?”
此言一出,我不由當場一愣,要不是杜有朋的提醒,我還真沒注意到這樣的細節。
直到這時,當我順著杜有朋的目光看去,我才赫然發現,樓梯好像真多了一截,直接通往了樓上,似乎那上麵確實多了一層!
可我明明記得,先前我們上來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是樓梯的盡頭,這他娘的怎麼突然間就冒出了個“四樓”?
“哦?”
同一時間,金不換也不由停下了腳步,滿臉的驚疑不定道:“你確定?”
“當然確定!”
杜有朋急忙點了點頭,我也不由趕緊接過了話茬:“確實隻有三樓,剛才我們上來的時候,這都還沒有呢!好像是這會兒才突然冒出來的!”
“是嗎?”
金不換微微皺了皺眉,隨即一臉的饒有深意道:“有點兒意思……看樣子,上麵應該就是先前消失掉的‘二樓’了!”
“走吧!咱們先上去看看再說!”
而乍一聽樓上可能就是先前消失掉的“二樓”,我和杜有朋頓時麵色一喜,哪裏還敢有絲毫的遲疑,跟著金不換便又趕緊往上爬了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