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冷不丁響起的淒厲慘叫聲,無疑將我們嚇了一跳,楚悅下意識準備出門去看,但卻被我眼疾手快一把就給直接拽了回來。
同時一臉的強硬道:“待在這兒被動!我先出去看看!”
我就知道吳伯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果然還是選擇對那“索命門”的兩名殺手直接動手了嗎?
盡管心裏很有些不情願,但我還是快步向著病房的大門口徑直走了過去。楚悅急忙跟了上去,但卻被我以根本不容置疑的眼神狠狠又給瞪了回去。
“你!”
楚悅似乎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頗有些畏縮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又退回到了楚天南的病床前。撇了撇嘴,一臉的不滿道:“直男癌晚期!”
靠!
這跟直男癌又有什麼關係?再者說了,你以為我真想管你們家的這點兒破事兒嗎?
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接著我才趕緊走出了病房,順手便把房門直接拉了過來,徹底斷絕了楚悅想要偷看的念頭。
不過就在我剛剛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我一回頭卻不由當場嚇了一跳!
剛一轉身,我便看見先前那名被繩索捆縛住的男人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潺潺的鮮血正從他的眼耳口鼻中不斷湧出!
“我靠!”
驚呼了一聲,我幾乎下意識往後退縮了兩步,緊接著急忙問道:“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吳伯徑直聳了聳肩,一臉的不以為意道:“剛準備對他們用刑,誰知他們就直接咬碎了毒藥,自盡身亡!”
“啊?”
我楞了一下,這才急忙又看了看旁邊的女人,赫然發現,她的臉上居然滿是瘋狂!甚至都沒等我反應過來,緊接著她的眼耳口鼻中這便同樣也湧出了鮮血。
“你們全都得死!”
這是她臨死前的最後一句,同時也是唯一的一句話,然後她便愴然倒地,直接步入了剛才那名男性殺手的後塵。
“臥槽!”
盡管我早就聽說,殺手組織中的人,一旦任務失敗,或者已經暴露了,往往都會選擇自我了斷。
可聽說是一回事兒,親眼目睹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那種心靈上的震撼,絕不是“道聽途說”所能相提並論。
而也許是看出了我眼神中的驚疑不定,吳伯甚至還直接撬開了那女人的嘴巴,指著她板牙上的一處缺口道:“看見了嗎?這就是他們先前藏毒的地方!”
“每當執行任務之前,組織便會給他們裝上一顆假牙,而這假牙裏藏有一顆毒囊,一般都裝有劇毒的氰化鉀或者其他氰化物!一旦任務失敗,他們便會用舌頭頂開假牙,直接咬破那裏麵的毒囊!”
“除此之外,也有人會用衣襟和扣子藏毒,或者直接將劇毒抹在衣領上麵,需要時隻要舔一下,便能立即致人死亡!神仙都難救!”
“我靠!”
聽完了吳伯了一番如數家珍的解釋,我的心中不由就更震驚了,忍不住說道:“這也太狠了吧?如此狠毒的方式,估計也就隻有這些殺手才能想出了吧?”
“否則若換了一般人,誰敢沒事兒在自己的口裏含一顆毒藥?這他娘的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那倒不是!”
吳伯下意識搖了搖頭,緊接著說道:“其實這玩意兒最開始是二戰時期,德國間諜所慣使的伎倆,後來才被殺手組織給學了去!以至現在百分之九十的殺手組織,幾乎都會采用這樣的方式來保守自己組織的秘密!”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導致我們一直都無法真正摸清這些殺手組織的底細,否則他們早就已經被清剿一空了。”
“你懂得可真多!”
微微瞥了他一眼,我倒對他的說法並不置可否,而是問道:“那現在怎麼辦?人都已經死了,線索也已經斷了!”
“還能怎麼辦?”
對於這樣的結果,吳伯倒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緊接著說道:“你先幫我看著點兒小悅,千萬別讓她出來,我怕嚇到她!我得趕緊把屍體給處理了……”
“行吧!”
“那你先忙吧,我進去幫你看著!”
微微點了點頭,是非之地,我才不想多待呢,趕忙便不由推開了病房的大門,一個閃身便又鑽了進去,同時“砰”的一聲鎖好了房門!
“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