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的歸宿就在楚河這裏?”
陳斌疑惑地問道:
“龍君大人,你剛才是說蘆河那條能吸人魂魄的暗流,最後流到了楚河這裏嗎?請問,可以帶我前去看看嗎?”
“可以啊。對了,別龍君龍君地喊我了。我叫敖嬌,你可以喊我名字的。”龍君笑了笑站了起來,亭亭玉立,身高竟是到了陳斌胸膛的位置。
呃,讓陳斌喊堂堂天下水域之主的名字?他現在可沒有這樣的膽量。他到現在越來越是覺得,實力在修真界,才是說話的本錢。
就像麵對白素,如果不是陳斌還對她有點利用價值,能幫她轉化太陰之力的話,當初早被白素抬手滅了。
你讓陳斌喊那銀蛇“小白白”,或者“小素素”看看?
喊龍君名字?還是免了吧。陳斌心中也暗暗搖了搖頭,站立之後,隻看到龍君敖嬌對他笑著,雙手交叉於她那一馬平川的小腹中,雍容地走在前頭帶路。
陳斌默默無言地跟上,心中卻很是疑惑。
這女龍君對他的態度,很是不平常。如果說一介龍君會對凡人都是這樣好的態度,那打死陳斌都是不相信的了。陳斌猜測,這樣的態度,很難在一個身居高位,尤其還是一個連凡間帝皇和她地位一比,都顯得遙不可及的龍君身上體現。
“她為何對我這樣……也太過熱心了吧?她大可以隨便讓一個手下,將我帶到暗流歸宿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親自帶我去呢?我有那麼大的麵子嗎?”
陳斌不解,自顧著思考,沒有留意前方龍君敖嬌因為察覺到他的變化,而特意停了下來,等著他。
沒有注意到敖嬌停下來的陳斌,繼續朝著前方走去,一下撞上了敖嬌的嬌軀。
一個引氣七層的修士,撞上一個可能是元嬰期,還是龍族的家夥,會發生什麼?不用想,一般情況下,那低階修士,會直接被撞飛吧。
可是,敖嬌看他一副思考的樣子,並非故意和她衝撞,卻是沒有施展元氣,由得陳斌撞在自身上麵。
兩具身體相撞,那種舒服的觸感,讓陳斌一下從思考的狀態回過神來。
敖嬌一聲銀色,不是絲,不是稠,又不是緞的材質,陳斌和她一撞,很容易地透過銀色衣裳,感觸到了敖嬌肌膚滑膩和彈性。
他一下撞向了一具非常富有彈性的嬌軀,身體也被反彈退後,連忙朝著敖嬌道歉:
“對不起,我剛想著東西,不是故意衝撞龍君你的。”
敖嬌臉上微紅很快一閃而過,露出幾顆銀牙的微笑,搖了搖頭說道:
“沒關係。對了,你剛才想什麼入神?”
既然等下就要和她一起前往暗流歸宿的地方,陳斌覺得自己遲早要將自己的疑問告知龍君,聽她問起,不如當下就說出來好。於是,陳斌便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龍君,我是想,這暗流歸宿,是個什麼地方?而流向那裏的暗流,是不是長久以來都會吸收靈魂呢?”
敖嬌聽他怎麼問到,一雙大眼水靈靈的撲閃著讚賞的光芒,繼續走在前頭,邊走邊回頭來說道:
“那個地方,沒錯是大楚境內幾處暗流最後的歸向。而你問起的那個叫何家村的蘆河,也是最終流到這裏。隻是……我龍君的水衛,也是在最近,才發現那些暗流開始不一樣起來!”
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就走在前頭,邊走還邊和自己說話,讓陳斌心中暗歎,果真有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
這感覺,好像在一片沙灘,和你最心愛的姑娘玩耍,她手提裙擺輕輕跑著,十顆圓潤如珠的腳丫,將那流沙就著海浪踩踏。而你,則在身後慢吞吞地追趕。
陳斌陷在這種溫馨的畫麵,聽到敖嬌說起暗流最近才發生變化,便猛將頭腦一甩,定下神來,皺了皺眉頭道:
“最近才發生變化?難道這變化,就是那些暗流開始能吸人靈魂了嗎?”
“是,但也不隻是這樣!”敖嬌說完,玉手一揮彈出一絲銀光。很快,就有一個身背大蚌的女孩走了進來。
隻見這容貌比得上凡間小家碧玉的蚌女,手中捧著一個灰色珠子,送到了敖嬌手中。
敖嬌接了灰色珠子,一揮手讓蚌女退下,便將珠子遞給身後的陳斌說道:
“我龍君盛產珍珠,通體晶瑩潔白,但自從那地方發生變化之後,蚌女她們產出來的珍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陳斌拿了珍珠,確切地說,這珠子那表麵的顏色,灰得如同紙張的灰燼,摸著還十分粗糙,已經算不上是珍珠了。
驚訝於珍珠的變化,陳斌不解地問道:
“那地方不但隻能吸收靈魂,還能讓珍珠變化,那裏到底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