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塔振作點，小生不會讓你死的，不要睡。”小欣竭力喊叫搖晃，但小塔出血太多，臉色煞白瞳孔在散亂放大。
我張嘴親吻上去，口水送上，希望能有用。
身後，琳坐在坦克後麵叫喊：“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快上來。”
“他們不會回來了。”這點我能確定，翻身坐在地上，就等著凝雪和寶寶回來。
坦克車轟隆一聲發動，琳朝著我頭上牆壁開了一槍：“最後一句，走不走？”
我搖頭，她轉身跳進坦克裏，黑煙噴吐，大鐵塊震顫著衝出大門，在街道上橫衝直撞消失在街角。
“汪汪……”叫聲響亮，寶寶跑進來，在我臉上舔舔，還想過去舔小塔，我抱住拍拍屁股：“別亂來，小塔不喜歡狗狗的，我已經給了口水，比你的哈喇子管用多了。”
身邊，小塔慢慢翻動身體：“你有口臭。”
小欣緊張的臉一下鬆弛了，含著眼淚看向小塔：“小塔姐你醒了，你沒事了是吧……嗚嗚嗚……”
摸摸小欣的臉，小塔想伸手，我探下去掀開她的衣角，在肋下位置，彈痕在緩慢封合，半截彈頭已經被擠出。
“你忍著點。”我說完伸手掐住鋼製彈頭，猛然用力揪出，小塔再次皺眉，牙齦幾乎咬出血來。
我親親她：“沒事了，馬上就可以愈合，跟哥混沒錯吧，起碼死不了。”
小塔輕捶我肩，帶動傷口又是一陣疼痛，隨後慢慢躺回去，我腳下寶寶猛然調轉視線看向門口，身後凝雪落下，徑直走進來。
“小塔，沒事吧。”
小塔被重新逗笑，依偎我懷中，艱難的等待著傷口痊愈。
此處不是久留之地，眾人商議一下，覺得還是早點離開，聯盟軍的支援可能馬上就到。
讓小塔支撐一下，我抱起她隨著凝雪小欣快速遠走，在一千米外鑽入大廈，檢查周圍沒潛在危險後，凝雪示意我們等待，沒多久，帶了愛麗絲和胖子過來。
今天太瘋狂了，到現在心情還在起伏，凝雪坐在角落裏，閉著眼睛在享受這片刻的安逸，愛麗絲忙著擦拭槍械，一天的射擊，兩柄毛瑟格萊爾的撞針已經嚴重偏離，想要精準的射殺敵人必須校正。
小欣一直照顧著小塔，弄了些清水後找來食物，小口的喂著，看看愛麗絲和凝雪沒注意這邊，掰下一塊冷凍的火腿塞進我嘴裏。
火腿凍塊很硬，小欣幾乎掰不開，我接過來扭碎，一點點填進倆女的嘴裏，喊了聲愛麗絲丟過去一大塊。
看看凝雪，她正看著我，那種眼神我懂。
十五分鍾後，小塔躺下靜靜睡去，我示意胖子也抓緊休息，抬腿走出房間。
凝雪跟著出來了，一張精致的臉頰冰涼性感：“都說了我今晚不吃。”
我搖頭：“你必須保持戰鬥力。”匕首抽出劃開手腕，靜脈血滴滴流淌在腳上，這無疑對凝雪是刺激是煎熬，她仰頭歎息，似乎無力感很濃，最終走過來抓住我的手腕吸允。
血流抽吸，減緩了傷口愈合速度，等凝雪吃飽挪開紅唇，昏黑中我才感到一絲癢癢的愈合感從手腕上傳來。
身後，門板突然合上，瞬間溜走的人影好像是小欣。
我和凝雪一同進入，小欣手裏東西塞到身後，似乎想要隱藏什麼，凝雪不想解釋，回到椅子上眯眼養神，陶醉著血漿的鮮美對身體的滋養和刺激。
我來到小欣旁邊，她鬆開背後的手，一把扯住我手腕，那裏，一道鮮紅還沒愈合完畢。
“原來你一直這麼做的？”小欣撫摸著我傷口，往後靠不小心撞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