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之後,我的肩膀寬厚到可以撐起一片天,那時候我可以很驕傲的讓顏真真站在我身後,霸氣側漏的說老子罩著你。但是現在,用稚嫩來形容肩膀不足以為過。但很多年以後又有個新詞叫這個嗶還是要裝的。就好像現在,我微笑著回頭看我親愛的顏真真露出不安的神情,用好似言情男主那樣的眼神去安慰她,並竭盡全力憋出一切OK的語氣。

“沒事,有我呢!”

所以,大神的話還是要聽的。誒,這是哪位大神說的,現實總是實力打臉。可不是嘛!我剛回頭一巴掌就把本小姐打蒙了。然後我就聽到了顏真真的尖叫。這女人的力氣太大,右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得厲害,可這還不算嚴重,我的兔唇好像裂開了。

真是悲桑猝不及防。

好像在東北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裏和冰凍的鐵欄杆來了個MorningKiss,那酸爽簡直無法相信。我脆弱的嘴唇啊,用手一摸都是血。顏真真說那是我最癲狂的一天。

她說我先是特別沒出息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聲音特別大,像狼嚎嚎到******都能聽到一樣,直接就把對方嚇懵了。顏真真也呆了,在之後她就看見我像個瘋狂的陀螺一樣衝了出去,用頭去撞那個扇我的人。還使勁哭,使勁哭,一邊哭一邊踢。對方吃痛,用手去拽我的頭發。顏真真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特別猙獰,並且帶著不可置信。

“就好像踢男孩子一樣使勁踢她,然後跳起來一頭撞倒了那個人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我都覺得你瘋了。”

後來還是宋倩把我拉開,拉開之後她又給了我一下。

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疼,傷上加傷,兔唇中間的裂縫撕開了一樣,痛的要蜷縮起身子。顏真真就抱住了我,把我往外麵拖。

學校外麵的小樹林。地上雜七雜八的石子,樹枝特別多,顏真真拖得一點技巧都沒有,害得我又摔了一跤。她也哭我也哭,鬼哭狼嚎的聽著特壯觀。後來據宋倩說,她就從來沒見過我兩這樣的人。別人都是默不作聲挨打,要麼就默不作聲反抗。完全不是我們這樣拚命的架勢還把自己拚出傷來。

那個時候我也能昂起我高貴的頭顱鄙視她。

“難道動也不動,讓你當靶子練?”

宋倩撇撇嘴。

“隻是從來沒見過你們這麼奇葩的罷了。”

她深深的挫敗了我的麵子。

但是回歸當時,因為顏真真的失誤又加深了我的疼痛,導致我化悲憤為力量,順勢打了雞血要衝上去跟她拚命。宋倩輕蔑的笑了一下。

“嗬嗬。”

然後她一腳把我踹開了。

踹開了,開了,了。

據說付涼城路過發現我的時候,我正一邊嚎得震天響一邊拿出視死如歸的架勢往前衝,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踹回來。

蛇蠍婦人,毫無人性。

等我終於意識到彼此間的差距時嘴唇上的血都幹了。宋倩在一幫太妹的擁護下拽的二五八萬的就到了我跟前。

“小砸表。”

我覺得她一定是低估了我的抗打擊能力。所以她在不屑的鄙視我之後腳步一轉,就走向了顏真真。我一看這哪得了,頓時急中生智,啐了她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