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中文奇才的沉沒(1 / 2)

我在睡覺時夢魘中,窗外總是傳來隱隱約約的似歌、又似乎是有一個女人在自言自語,她說的內容大致如此:

我不應該是局外人不,我可是你的最重要的一部分,可我卻就是怎麼融入不進你的世界呢?沒有舒暢的心怎麼看世界都是悲慘的。

流水啊、落花呀,你看到我是帶著怎樣極大的悲痛的心在和你們對話,你們可曾聽到我悲泣的情感。

眼淚一直在你的胸前痛苦的滴落,連自己身旁的樹木、泥土都已在淚眼朦朧了笑我癡傻,已是如此,怎麼還感動不了你。

我的深心是一團火,但是它已經無力燃燒,我這如此脆弱的心靈的火焰已在漸漸熄滅,請來察看我此刻的灰飛煙滅吧,我將為你燦爛的燃燒。

我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不堪重負。

那時,我們剛剛認識,後來又到了心心相映的地步,然而你卻無情的別我而去,頭也不回。

那時,當我們的心靈相遇,我就知道你看到了我九重的內心世界,一遇到你,我的內心世界立刻有如有戲的大海中風雲激蕩的波濤,洶湧澎湃,卷起萬丈狂瀾。但是,我得漸漸的將它熄滅,不然的話,就燒毀了你、我。

當你的手即將伸向我少女羞澀的內核,我想自己不隻是害怕,而且還有內心深沉隱秘的顫栗,

我不想隻是喘息著無力失心的漸漸死去,我也期待你的回眸,更希望你的靈魂能夠回轉,不要隻是一味的肉欲勝天,讓這汙濁的腐爛思緒衝鋒你的的大腦。

現在的我已經逐漸厭倦了麻木的感覺,我渴望能夠與你重逢並且重生,重生在繁花盛開、自由充滿宇宙的無限美麗的世界裏。

我依希進入了幽冥的世界,好像隻有當我被你無情的生生切開胸腔之時,我才感覺得到自己是享受無上的幸福、快樂和魂靈的解脫。

現在,我可能就要發瘋了,瘋得我什麼人都不認識,連我自己叫甚名字都已經忘記。

我痛苦的費力的思索著,什麼才是我人生的光亮,怎麼我心比天高,卻是出生卑微,身處下賤,分流、靈巧招來的隻是別人的侮辱和漫罵,此刻的我,隻能收斂豐收自己卓越的思想,隱藏起自己內心的無限光芒,畏縮地向前爬行著。誰能夠理解與知曉我此刻的痛苦,難道連你都不行嗎。

我想自己的這些傷痕不應該總是如此的被隱藏,應該讓它天日,讓你清楚的看到,曾經有一個愛你的女孩在為你心碎和滴血。

如果你此時,願意注視我的眼睛,你將會看到我眼裏深情流露的靈性文字,你就會感到此時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寒冷和孤獨寂寞,我尤於暮春即將凋謝的花兒,連明月也似無心光照了。我開在你無視、無意走過的路旁,一切都是過眼煙雲,是誰和我一樣在這心靈的大漠中唱獨角戲。

雖然我不想麻木自己,但如果我不那樣的話,我的心靈就會死去。

第二天,我就知道你是我在武漢大學讀中文係統的任盈花,你在大學校園裏朗讀了你對文字的熱愛和癡狂,你在與我的一次談話中說到:“如果說雨季是歲月留給大地的愛儀,那麼,生活的細節與場景以及生命的感悟、思考、記憶等諸如此類彙成的文字,都是歲月留給我的歌。

歌雖然沒有背景、沒有伴奏,也沒有耀眼華麗的包裝,純粹以素麵朝天或者清唱的方式登場,但是,我還是看到了玫瑰和掌聲,看到了生命的激越與欣賞,盡管它是零零碎碎、稀稀落落,但於我卻是美酒加咖啡,足以令我心輕舞飛揚而發出小三和弦。”

我說:“你的名字好奇怪呀,金庸武俠《笑傲江湖》裏有個任盈盈,是個武林高手,最後她做到了一門派的掌門,你可以做個文學門派的掌門的。”

任盈花說:“我還真的是金庸那個小說中不曾被他寫到的那個主角,隻是我母親懷孕了我13個月後,一次她在采藥時不慎跪倒,我化作一縷青煙飛到了一個古墓中,後來是那個墳墓中的鬼媽媽和狐狸姐姐把給帶大。”

我又在說鬼話了,世上那有什麼鬼孩子的。

她說:“所以,我的出生就十分的卑賤,沒有和與我為伴,我隻能一個人在文字的世界裏麵獨自狂舞了。我是一個十足的瘋子,我的江湖就是我飛揚文字的江湖。

記得自己不止一次的許諾,生命來到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不能空手來、空手去,更不能如浮萍一樣隨波逐流地活著,那樣不僅生命不甘心,就連頭頂上的藍天也會為此而暗淡,畢竟歲月賦予我的是多情的土地,豐沛、細膩的情感,還有生命血液裏流淌著奔騰不息的潮汐,這些林林總總都是歲月饋贈的音符,也是我放歌生活的題材,它讓我樂此不彼、且聽風吟、載歌載舞沉醉的理由。其實我也不是真正的孤獨,現在,不是有你的與我相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