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在海島之國的那個時候,我與女士們鬼媽媽帶大的女孩經常的有一些聯係,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她就不見,我很是懷念她的,好想能夠和她再見上一麵,然而殘酷的事實讓我清醒了。那個伊丹·買提在發現在我我們之間有了一私的之情後,就讓那個鬼媽媽帶大的女孩永遠的離開了我,我到如今還不知道她是死還是活著。總之,我有了三個多月沒有見到她了,久而久之,我也許就那樣的暫時把她遺忘了,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時刻記得清楚她給我的好處和柔情的。
我們在進行了個階段性的訓練之後,隊長讓我們放假三天,要我們自由活動和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時候我也和別人一樣到處去玩一下,這期間我認識了這個海島國家的一些人物。
我們的工作雖然說是與死神打交道,但是隻要得法,我們也不是太危險的,同樣的也有開心和快樂的日子,唱歌和晚宴也是我們這期間的一些經常性的活動。
在一次朋友的晚宴上,我認識了現在的這名女記者,這名女記者的身世奇特的很。她說自己的一生充滿了許多的傳奇,並且還經常說到自己是怎樣由一隻醜小鴨變成了現在這樣讓人羨慕的記者的。她說她心痛,她每每想起那過去,就說往事可真謂是不堪回首的。她叫李飛飛,小時候由於得了慢性腦膜炎,一直到十歲才去學校讀書。上課時老師總是把自己編到教室的最後排就坐,弄得她有多的課沒法聽清,更不用說是弄懂了。
我說:“晚讀書也有它晚讀書的許多好處啊,晚讀書,人就聰明懂事的多了,不像我讀書那樣動不動就愛和別人爭吵、甚至還與別人打起了架,我為此還俟了老師不少的批評。”
李飛飛接著又說:“但也就是因為讀書晚,一級沒留,一直到高中畢業時也已經二十出頭的年紀了。走出校門時,我才發現一切都變了,和我同齡的姑娘都已經名花有主了,一樣大小的小夥子也被搶完了。當隔壁的姐姐把她一位親戚領到我麵前時,看著他稚氣未脫的臉我逃跑了,這是我唯一的一次相親,小我三歲。
打工潮開始了,苦悶的我也隨著人流來到了北方,從開始給人打工,到後來領著弟弟妹妹們學做生意,生意從公園門口到早市,到市場,到門麵,交通工具也從自行車變成三輪車,三輪車後來換成了四輪車。98年的春天,大弟弟從老家帶著孩子來時,我竟不敢相信我侄子都三歲了。我慌了,匆匆忙忙中就把自己處理了,像自己處理爛蘋果一樣把自己處理了,可由於婆家突然出現變故,我沒能穿上嫁衣,也沒來得及拿到紅本本,兒子就來到了我麵前。
我的青春一片空白,我都還沒有來得及認認真真談一次戀愛,就過了花期,因此我很羨慕那些卿卿我我的年輕人,甚至有一段時間特喜歡韓劇。《澡堂家的男人們》,我看了三遍,《看了又看》裏麵的二女兒銀珠也打動我的心,當看到《達子的春天》時,我開始為自己當初的決定後悔不已。在別人眼裏,韓劇是拖遝庸長的,可我總會為裏麵真摯的情感閃出淚花。我的婚姻生活少了重要的一個結婚儀式,讓我總是認為自己還未出嫁。有一次,鄰居一家娶媳婦,是在門口的公園裏舉行典禮。在鞭炮聲中,在婚禮司儀激昂的致詞中,在親朋好友一片美好的祝福聲中,新郎和新娘牽手的一刹那,我眼裏湧出了淚水。
直到現在,我對鞭炮聲情有獨鍾。去年臘月的一天早晨,聽到樓下鞭炮聲,我以最快的速度衝下樓去,正趕上新媳婦下車,也正是撒喜糖,撒香煙的時間。望著一大群人在地上搶,我怎麼也不可能衝到裏麵了,就徑直衝到撒糖的小夥子跟前,很誠懇的說道:“兄弟,我抓幾個,沾沾喜氣!”他可能也沒什麼經驗,雙手抻著手裏的口袋讓我抓。我伸出右手,從下麵猛地一用力,一巴掌對著口袋打去。口袋飛向空中,破了,一袋子喜糖全撒在地上了。有群眾在市場叫喊一聲“搶啊!”人群沸騰了,在場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被感染了,一個個參與到搶糖的隊伍中,把新媳婦下車的氣氛推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一次,我搶了滿滿兩口袋糖,回到屋裏,我和孩子們分享著糖塊,品嚐著別人的甜蜜,糖是甜的,而我的心裏卻是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