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櫻花變成狐狸精要來我的時候,我用寶劍與她填博半,但是很快吳櫻花變跪在地上,痛苦地向我講述一個讓人感歎得很的做好愛情故事:
龔正夢是個很好看的男人,而且有錢,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隻要你有錢想要什麼都能得到。所以他有兩個女人——妻子和情人,兩個都是優秀的女人,各有各的特點,美貌與智慧並存。
可是當龔正夢有天回家的時候,他發現妻子雅妮倒在血泊中,姿勢很美,像在沉睡。他沒有驚叫,也沒有驚訝,隻是冷冷的看著妻子身下那紅色黏稠的液體。他蹲下來,伸手觸碰了一點,放在鼻下嗅了嗅,味道刺鼻……閆旭和情人麗君在一起的時候,麗君經常問他:“如果我殺了你的妻子,你會怎樣?”
“嗬!我會成為你專屬的奴仆。”閆旭邪邪地笑著,把手伸進她的內衣,放假後,我一寂定要在觸動著她的心房,她便誇張的大吵大鬧著……如今那大叫聲還環繞在耳畔,雅妮卻死了,難得是麗君?閆旭的心裏一驚,看來他忽略了女人的控製欲。警察來了,又走,初步認定雅妮是自殺。閆旭搖頭,側眼窗外,樹影斑駁,月色冰冷淒惶,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空餘深淺不一的車輪聲。麗君抓起閆旭的手,眼睛裏含著淚水,看著他,楚楚可憐。“她死了嗎?”
“死了!”閆旭淡淡地回應。“怎麼會這樣?前幾天還活得好好的……”
閆旭的眼,嚴厲地阻止了她下麵的話,那眼神中寫滿了懷疑。麗君被他的眼神逼退了一步,顫顫地說:“你懷疑我?……”
閆旭突然變得悲哀,他擺擺手說:“算了,我不想追究,我已然失去了一個,不想再失去了。”這一刻閆旭似乎老了許多。麗君也閉上了嘴,把泡好的茶放進他的手裏,溫柔的樣子到想極了雅妮。
那一夜閆旭躺在麗君的懷裏,睡得極不安穩,說著夢話、四肢激烈地擺動,不動時,他開始流眼淚,洶湧的淚像是忘關的水龍頭,惹得麗君也想流淚,看來他真正愛著的始終是他的妻。
他還在流淚,麗君將他手握緊,感受著彼此的溫暖。他的手好冷,像是冰塊一般。她忍不住喃喃地說:“如果死的人是我,你還會如此不安嗎?”她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心問疼了,才住了嘴。
可她閉上嘴的同時,她看見閆旭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她看,驚得麗君一身冷汗。辦完了雅妮的葬禮,閆旭和麗君住在了一起,麗君說:“看你這陣意誌低沉,不如我們去旅行吧!”
閆旭點點頭,他也想出去走一走,以前一直答應帶雅妮回她老家,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至今沒有去成。雅妮的老家,是個偏僻的地方,沒什麼好景色,和城市唯一不同的就是有著清新的空氣,他決定就去雅妮的老家。
坐了一整日的汽車,整個人被崎嶇的山路顛得昏昏沉沉,筋疲力盡,麗君埋怨閆旭怎麼會選擇這麼一個地方旅遊,閆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沒說。突然一聲尖銳急促的刹車聲過後,司機冷冷地說:“車壞了,剩下的路不遠了,你們自己走吧。”他們下了車,車跳起來,扭頭開走了,不是說壞了嗎?怎麼跑的那麼快?還好行李不多,吃的喝的倒也充足,隻是這無盡的山路,讓兩人沒了好氣。
“都是你,非要來這種鬼地方。”麗君扔下手裏的包,耍上了脾氣。
閆旭的心情同樣很糟,冷冷地回答:“不走,你就留在這裏,晚上估計會有野獸出沒,別怕,它們也許不喜歡骨瘦如柴。”說著大步想前走去。麗君跺了跺腳,撅著嘴,可很快就看不見閆旭的人影了,麗君唯恐他把自己扔下,撒歡一樣跑到他身邊,緊跟在他的左右,一路小跑。
山路走盡,前麵無路可去,閆旭黯然地想,雅妮的老家自己也去過多次,這條山路也不是第一回走,怎會迷路了哪?他唐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麗君小心地湊到他麵前說:“你看!前麵有條小路我們試試看能不能走出去?”
閆旭茫然地向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站起了身,率先走了進去。此時的天漸漸黑了,恐懼像一張大網拉在倆人的心裏。沒想到這條小路的盡頭,真的讓他們看見了希望。就在倆人歡天喜地向村莊走去的時候,閆旭突然站住,死盯著麗君問:“這條路你是怎麼知道的?”麗君被問的一愣,臉極不自然地扭到了一邊,故作輕鬆地說:“我隻是猜測。”
“猜測?”閆旭的目光變得嚴厲。“是呀!不然你以為什麼?我來過這鬼地方?我就是這麼說你也不信是不是?”麗君說著,眼裏竟是坦然。閆旭沒有在說什麼,天快黑了,要趕快找到地方投宿才行。
進入村莊,找住的地方並不難,隻要有錢。村長讓出了自己的房子,一座小二層樓,他們進去的時候,二樓有一處窗口閃爍著螢火一樣微弱的亮點,詭異之極。進入小樓,麗君說她要住二樓去。閆旭沒吭聲,隨著她一起走了上去,剛要邁上台階去,身後一個熟悉地聲音傳來。閆旭猛地回頭,隻見一位清麗的女孩正抬頭看著他,年齡不過十多歲的模樣。穿著一件白色短裙,直發披肩,整個人看上去像極了一個人,年輕時候的雅妮。女孩笑了笑,問道:“你是閆旭姐夫吧?還記得我嗎?雅妮表姐曾經帶你來過這裏,咦?雅妮表姐在哪?”閆旭回過神來,趕忙回答:“哦!哦!是表妹呀!看我這記性,你雅妮表姐沒來,我……我……說著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