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明轉身手按住門把手,沒有拉開,而是鎖上了門。局長低著頭先是沒注意,最後感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了自己的腦袋,他才驚訝的抬起頭,看見是李左明,他剛想大罵,一把刀便無聲地刺進了他的心髒。走出局長辦公室的時候,李左明很鎮靜,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回了家。今天他用最快的速度刷了碗,然後破天荒的主動抱住了妻子,妻子很意外,不過對於他突然的大力一麵很享受的樣子,李左明在心裏罵著,臭東西,然後去撫摸她的身體,另一隻手悄悄的抽出一把刀,猛然打入她的身體,然後刀在身體內一轉,她隻悶哼一聲就沒了性命。血慢慢的流出了,李左明看見妻子身體裏鑽出一個嬰兒,看見血嬰兒笑了。撲過去認真的收集,嘴裏發出滿足的咕咚聲。
李左明靠在床尾再也沒動一動,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包括思雅,她父母家中的保姆與他一見鍾情,在他熱烈的追求下,他的身體衝破了思雅女人的防線。當他奮力地馳騁在她身上的時候,他想他會一輩子對這個女人好,隻是不能和她結婚。
因為隻有娶了局長的女兒,他才能當上刑警隊的隊長,這對他是個巨大的誘惑,愛情雖好,可和男人的事業相比,不值一提。他如願的和局長的女兒接了婚,婚後妻子的囂張跋扈漸漸顯露,讓他惡心。所以他經常和思雅偷偷的約會,還給思雅在他家附近買了一間公寓,作為他的第二個家,這樣他來回也方便。思雅很愛他,對他的話從來不說一個不字,他不讓她出門,她就整天在家呆著,他不來,她絕不會打一個電話去騷擾她,思雅是個好情人,好女人,還為他懷了孩子。
說實話,妻子一直未孕,他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可就因為他總是不放心思雅一個人在家,去她那裏的次數頻繁了起來,那天他前腳進屋,後腳就有人敲門,說是物業的人,他躲進了臥室,思雅去開門,然後客廳半天沒人說話,等了一會,李左明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見了思雅躺在血泊中的,心髒上紮著一把剪刀。他猛然撲過去抓住了剪刀,可又向被蛇咬到一樣迅速拿開了手,撲到窗台,看見嶽父和妻子遠去的身影。
一副冰冷的手銬銬在了李左明的手腕上,小警察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聲隊長,李左明這才驚醒過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妻子,眼睛裏的仇恨像是被風吹滅的火焰。李左明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被判死刑。當槍子射進他的身體裏之後,他希望多流一些血,因為他喜歡看嬰兒認真的收集鮮血的滿足感,他說:“孩子吸吧!這是爸爸唯一能為你做的。”天空上的一片烏雲,正在向著這邊移動,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即將來到的暴雨。
隨著一聲正義的槍聲的結束,一個新的鬼魂和以前的許多的冤魂也來到了我在上海工作的一個房間,他們在不定時的加害於我,我也正好是我手心需要的,我的工作任務就是幹掉那些眾多的妖魔鬼怪,還給世界一片清淨美好,除此之外,別無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