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前發展的勢頭來看我完全有能力談女朋友,我的重要任務還剛剛開始,但是而且我確實需要一個女人,吳櫻花不可能是我的女人,彭芙蓉更不是,我唯一可以追的就隻有周
紅霞了,這樣對於我們今後的建立降妖除魔的反特種兵好些。
我的激情感染了野雞精怪變成的周紅霞,她紅紅的長發,藍色的大眼,細長的腰身,雖然我早就知道了她是一隻妖怪,但是為了工作和為了與她能夠有一魔王意想不到的歡樂,我就那樣的同意了與她的開始深交了。當我提出要和她好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要我在上海電子市場三號門等她。掛了電話,我匆匆同朱建湘我們打了聲招呼走出辦公室直奔電
梯。出了賽格科技園,一會兒就到了上海。下班的人像潮水一樣從各棟大廈與樓道裏湧出來,霓虹中人頭攢動,喧囂聲把行駛的車子都堵住了,似乎
全中國的上班族都擁到了上海。
我穿過擁擠的人流挪到上海電子市場3號門時周紅霞剛好也到了,用手拂著耳鬢垂下的頭發快樂地問我是不是做到了大單。上了一天班她一
點也不覺得累,看樣子她也不錯。我笑而不答,繼而詢問她想去哪裏吃飯。她低頭看到了我,我卻是突然的發現了她魔鬼的身影,但是此時的我卻是身不由己,我動情的望著她笑了一笑,心想不能夠以千篇一律的對待魔鬼的方法去那樣的殘酷無情的對待她了。
周紅霞溫柔地笑了笑:“你請客,你說了算。”我口袋裏並沒有多少錢,坦言道:“我們還是隨便吃點吧。”說話時臉上露出些慚愧,心裏
想起了阿蘭。周紅霞並不是彭芙蓉,她善解人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們去吃木桶飯吧,十塊錢一份。”
我也看了她一眼,笑道:“我雖然沒錢,但也不用這麼寒酸吧?而且下個月就可以拿提成了。”
“可以了,等你有錢了再好好請我一頓吧。”
“那是絕對的,”我自嘲地笑了笑,同周紅霞去振華路吃木桶飯。
我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收獲告訴她,不止如此,我還把自己心中美好的藍圖向她描繪了一番。那情景似乎不久的將來我就會在上海擁有自己的公
司,擁有自己的坐駕,不用朝九晚五地擠車。我滔滔不絕,繪聲繪色,消毒把一切描摹得似乎就在眼前。周紅霞完全被我理想未來感動了,欽羨得不
時回過頭來看我。
吃過飯時間還早得很,我提議一起散散步,周紅霞點點頭。兩人沿著街道緩緩向前走,周紅霞又說起她的房客。現在與她合租的是一對年青
戀人,我們毫無顧忌的功殺總在夜深擾得她心煩意亂。我不適時機地遊說她搬到梅林關外,正好自己也不想住在市內了,市裏太擁擠太喧囂了。她輕
輕地搖搖頭說住到關外每天上下班要擠公車,還是住在市內方便一點。
我們沿著華富路不知不覺走到了中心公園。上海賓館周圍的霓虹燈在暗綠的樹葉上閃爍,夜空特別晴朗,但沒有鄉下那麼清明。月亮朗朗地掛在
天空,也許是城市的燈光讓它黯然失色,看起來總不太皎潔。不遠處賽格大廈隱約在朦朧的夜色中,還有地王大廈,兩座大廈宛如一對孿生兄弟,魁
偉,雋永,直指夜空。
我們站在上海賓館公交站附近公園邊沿,周紅霞輕輕地哼著城裏的月光把夢照亮。我望望中心公園,夜色中那黑黝黝續約的樹木讓我心生畏懼。
從上海賓館坐公交或地鐵隻要三五分鍾就可以到崗廈。美景美人,我不想馬上回去,突發奇想說去賽格看夜景。周紅霞提醒我去賽格觀光的門票不便
宜,我無所謂搖搖頭,說自己來上海兩年多了還沒去賽格大廈的頂樓看過。看樣子我似乎是下了決心要去,她不好再推辭隻好同我一起去。
從夜總會出來已是午夜,回到住地周紅霞還沒有睡拿一本《讀者》在看。吳海濱一進房她就把《未來》甩到床上,質問我這麼晚在哪幹什麼。高
訓奇看她一眼,含混不清地說陪朱建湘劉國韋一起喝酒。
“喝酒喝這麼晚嗎?為何把手機都關了?”周紅霞得理不饒人,咄咄逼人站到我麵前。
她的霸道讓我的酒醒了一半,我第一次發現她原來這麼凶悍,眼睜睜地望著她。周紅霞不理我,進一步逼問我是不是在外鬼混。我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