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沒聽明白她說視察工作的意思,很不高興我賊溜溜看青蛇精變成的周紅霞變化多端的各種各樣的錯綜複雜的表演了。
周紅霞不像我那樣憨直,揶揄道:“黃總關心下屬是應該的,”說著又瞟了一眼那女孩,故作回憶狀,“以前的下屬你好像從沒關心過吧。”
吳康樂哈哈地笑,笑過之後說:“沒想到幾個月沒見你變得這麼犀利,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訓子你命好,找了個能幹的女朋友。”
周紅霞打從心裏厭惡吳康樂,原想再刻簿我兩句,但吳康樂語氣先緩和了她也不好意思得理不饒人,另外既然知道大家都在市場裏轉就更不能得罪人。於是也放緩聲調說:“訓子說你太太海蓉姐很能幹的,哪天有機會去拜見她向她學習啊。”
吳康樂又看她一眼不無遺憾地打趣說:“她有你一半好就好了,如果可以我情願用我所有的身家換你低眉淺笑。”
周紅霞沒理我,看著我嚴肅地說:“你們男人總是喜新厭舊,得隴望蜀。”說完催我趕緊去送貨,然後轉身離開吳康樂櫃台回到自己的位置。
吳康樂眼望著她的後背對我說:“訓子,你行啊,怪不得我要你同我合夥你不肯。我還以為你對老板忠心耿耿呢!身在曹營心在漢,連你都這樣,上海沒有誠實的人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要吳康樂不要告訴別人說在市場看見我。吳康樂心照不宣地說:“我是那種人嗎?”並請我晚上一起喝酒。爾後兩人又說了幾句閑話,我就去送貨。
我深深的知道周紅霞和吳康樂他們都是十分厲害的妖魔鬼怪,昨晚他們在人偷偷的吃掉了公司裏麵的許多的員工,我經常為此感覺到十分的心痛,好象向降妖除魔大本營的領導請求早些幹掉他們,但是上級領導要我忍耐,說那是與我毫不相幹的小問題,讓我不可以多管閑事的,我也是隻好照辦,別無它法可做了,我就那樣的悠哉啟發的在那兒工作了。
我走後吳康樂趁機去周紅霞櫃台找她,周紅霞愛理不理地回答了我幾句,正好有人來找她問個東西,她借故忙不再理我。吳康樂悶悶地站了一會,轉身走出了市場。
我趕在下班前回到公司,其它外出人員也早回到公司正收拾東西等著下班,見我回來又都坐下。我目光從我們臉上逐一掃過,文靜,小雨,肖劍鋒,湯水生,兩女兩男。除了湯水生曾經做過電子,來時還帶了兩小單到公司,其它三人都是生手,與我初到公司一樣都是門外漢。
文靜並不象她的名字一樣雅靜,開朗活潑,也許是放肆,斜眼注視著我,她目光大膽,雙眸閃爍。我心閃過一種怪異的感覺,連忙把目光轉向別人。小雨眼巴巴地望著我,肖劍鋒低頭弄桌上的本子,湯水生迎著我的目光注視著我,看樣子並不服我。
也許大家知道沒多久就要放年假了,幹得好不好無所謂,反正春節後我們還有一段時間試用。另外我確實還沒來得及樹立起自己的威嚴,幾天熱能思齊鳴才把離職書交給老總。老總知道留我不住就批了,並在公司例會上宣布我接替朱建湘帶領文靜我們上路。此時朱建湘正坐在我自己的座位上笑地看著我,對於公司的管理我不再多插一言,再過幾天我就不需來公司上班了。我搖搖頭也懶得理我們,放好自己的東西,同朱建湘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一會兒下班時間就到了,文靜率先走出辦公室,其它人也陸續離去。我剛站起來吳康樂就打電話來了,邀我一起吃晚飯,我推辭不掉隻好答應下來,並問朱建湘去不去。
朱建湘搖頭笑道:“我又沒請我,去招人嫌。”邊說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心點,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吳康樂沒有請其它人,隻帶了李豔麗,加上我兩人,四人去了福明路寧波酒家。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李豔麗一身名牌打扮,她整個人看起來既時尚又富有。相反周紅霞顯得有幾分寒酸。
等菜時吳康樂向李豔麗介紹周紅霞,李豔麗淡淡地挑了一下眉毛,表示她們剛才已經認識了。盡管如此她還是深有感觸地慨歎:“長江後浪推前浪,如今的年青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她的語氣並不滄桑,事實上人也比周紅霞大不了多少。
周紅霞連忙笑著恭維她:“王姐年青有為,小妹到上海也沒多久,不知深淺,以後還請王姐多多指教。”
李豔麗坦誠道:“上海藏龍臥虎,別看你現在穿得這麼樸素,時間一久你就機靈羅。”說完微笑看著周紅霞,周紅霞勉強地笑。
吳康樂鄭重其事地拿出一封請柬雙手遞給我,邀請我們元旦參加我與李豔麗的婚宴。我有點意外,元旦一過馬上就是春節了,這個時候請客是不是有人缺位呢。
我眼熟地撲向窗外那隻小狗,我想那是我前世所養的吧,怎能它在自己麵前站立了那麼久都不願意離開。
前些天群氓和妖怪在一起在員工的吃飯工具裏麵帶上了毒藥,害死了30多個員工,他們把那些員工的屍體用來做試驗了,這此次東西讓人我見猶憐,我真的是在2那時沁知道說什麼才好啊,但是我沒有任何的權力去阻止他們幹壞事了,隻好對他們的行為就那樣聽之任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