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我親眼看到那些物件流到Alice的腿上,Alice嚇了一跳,忍不住尖叫。
Dick愕然,明白是怎麼會事後滿臉謙然,驀然彎腰想幫Alice擦水。
Alice收回自己的腳說,“你想幹什麼?”Dick赧然,為了表示我的謙意,說吃完飯請她去蹦迪。
Alice看了我一眼,搖頭說要早點回去休息,Dick憮然。
為了緩和氣氛,我笑說,“在上海哪有這麼早休息的。”Alice回過臉說,“你去嗎?你去我就去。”我淡然而笑,“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Dick又沒有請我,再說我都三十的人了,跟隨你們小青年在一起成何體統?”Frank接過我的話說,“我可不是小青年啊,Did。”我謙意地笑笑,“我說的是我倆。
不過你年齡沒我大,還可以一起混。”Frank“切”了一聲說,“別倚老賣老了。”大家說說笑笑氣氛很快又活躍起來。
吃過飯Dick還想請大家蹦迪,我笑說沒必要,好心勸我不要隨意揮霍,說完與大家告辭匆匆趕向車站。
回到住地我把剩下的兩千多元錢拿出來交到文靜手裏,還說借了三千元給Derek,同時把Derek的情況告訴她。
她靜靜地聽我說完沒有說話。
我看了她一眼說,“你不高興?”她輕輕地搖頭說,“沒有,你這樣做肯定有你的理由。”“你這麼相信我嗎?”我目注著她。
她溫柔地笑了一下,柔聲說,“不相信你怎麼辦,難道為幾千元錢同你吵一架?”對於她的理解我發自內心的感激。
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把錢收起來說,“我會不會是騙人的?我在科技大廈上班時也有個同事找大夥借了錢就不聲不響離開了公司。”我肯定地搖了搖頭,“不會的,我看Derek確實有困難,我剛進公司時我也找我借錢,那時我沒有錢借,為此我還內疚了好幾天呢。”“哦”她心裏釋然了,又問我吃飯沒有,我點頭說幾個同事要我請客。
她假裝抱怨道,“好啊,你,請別人不請我。”我走過去扶著她肩膀在她勁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錢都交給你了,想吃什麼你盡管吃。”她轉過臉在我耳畔小聲說,“請吃跟自己吃不一樣。”說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掙開我的手轉身幫我去拿洗澡的衣服。
一會兒她把衣服拿好交到我手上。
我很幸福地看了看她,朝天打了個響指,拿著衣服走進衛生間。
她看著我把衛生間的門關好,然後坐下來拿著從上海北帶回來的服裝雜誌仔細地研究。
從衛生間出來後我又陪著她看了一會兒雜誌,麵對麵地討論了一通,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才相擁著走進臥室。
周六大家回來得都比較早,開完周總結會後就下班了,時間才剛過了三點。
走出辦公室Alice又邀我去玩。
我剛要推辭,Alice又說話了,“對不起,我有事要忙,你不要再說這些陳辭濫調了,OK?”“OK。”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微笑著和她一起走進電梯。
Dick喊著Alice從後麵追跑過來,不過我還沒來得及跨進電梯,門就合上了。
Alice聳聳肩,攤開雙手同我做了個鬼臉。
電梯裏並不止我們兩個人,我有點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誠摯地說,“Dick這個人不錯,直率,有熱情。”Alice點點頭說,“太率性,還不成熟。”我又笑,說Frank很成熟。
Alice瞪了我一眼,聲音提高一級,“DECid,你什麼意思,怕我嫁不掉嗎?”我笑著否認,說著話電梯就到了底層。
3232文靜近來覺得身體很不舒適,她很少吃飯,睡眠也很不好,在上海的許多醫院看了多次病,也沒有查出什麼症狀,這不禁我心中十分的焦急和憂慮,我也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文靜說我的命數已該死了,你不要為我傷懷,我們出去旅遊一下散散心,或許會好些的。
我同意了文靜的這一想法,我們決定選擇在一個閑空的機會出一趟遠門,看是否能改善文靜的病理和彼此的心態。
在一個晴天麗日裏,我們決定去離上海不遠的浙江省普陀山朝聖,想用自己的誠心來接受神的旨意,以清洗自己出外打拚多年來汙染了的心靈和思想。
我們乘坐豪華大吧來到了普陀山,隻見這山四麵環海,風光旖旎,奇景幽幻獨特,被譽為“第一人間清淨地”的佛教聖地。
我們仰望著這裏的山石林木、寺塔崖刻、梵音濤聲,皆充滿佛國神秘色彩。
心中也漸漸的生起了愉悅的東西來。
在這清靜的島上我們一眼望去,但看到樹木豐茂,古樟遍野,鳥語花香,素有“海島植物園”之稱。
全山共有好幾十種百年以上的樹木1000餘株。
除千年古樟柚樹、鬆樹,還有被列為國家一級保護植物我國特有的珍稀瀕危物種普陀鵝耳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