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是怎麼確定犯罪嫌疑人的?”林夕問道。“我們有能與屍體交流人,他們能看到死者生前最後一段時期的景象。”周誌興說。“啊?!還有這種事兒!這怎麼可能!我是有精神病,但是,我不是傻子,這你都信?!”林夕覺得有些好笑,在當今科技如此發達的社會,這種手法是不被承認的。“你不覺得……”林夕想著說“你不覺得這跟中國的招魂,國外的靈媒一個道理,是不受法律承認的啊!”“我知道,我們隻是用這個確認凶手,有沒拿它當證據,所以,找證據,找手段的事兒不是來找你了嘛。”周誌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高手都在公安局,這事兒你們就不能自己想辦法嗎?”林夕有些不快的說,但是,並沒有攙和在語氣裏。周誌興按滅了煙頭,說:“最近還有一樁大案子,也是殺人案,死了幾十個人了,大多數的警力都在偵破那個案子,這種案子還得我自己來處理。”“殺了好幾十個人了?!那是個什麼案子啊!跟我說說唄。”林夕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先把這個案子搞定,我慢慢跟你說,你要是跟冷峻願意,那個案子也可以幫忙。”周誌興轉身走進了辦公桌,在座位上坐了下來。“我有很多問題不清楚,能不能帶我去現場看看。”林夕的聲音突然變得冷靜的可怕,微周誌興知道,那是冷峻出現了。
“大叔,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嗯,還好。嗯?結婚?哈哈哈哈哈……哪能啊,結婚能不叫你嗎!……我?快拉倒吧,我剛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沒幾年兒,再說了,我哪會什麼破案啊!……呃……我知道了,我跟他商量商量。如果他同意,那我就帶他過去找你……好咧!那好,魏叔再見。”掛掉電話,麗莎從旁邊遞給他一杯水和兩個藥片兒,他將藥片兒含在嘴裏,一口水仰頭咽下了。“魏叔找你啊?幹什麼?”麗莎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兒,就是有個女人跳樓了,他們懷疑是他殺,但是找不到證據。”他淡淡的說道,將杯裏的水一飲而盡。“跳樓?那有什麼跡象表明她是被人殺害的?”麗莎不解的問。“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細節,但是聽說解刨結果跟死亡時間對不起來。就這樣。”他將脊梁靠在沙發上頭向後仰著。麗莎湊了過來,趴在他的胸前,聽著他健壯的心髒平穩地跳動著,心裏產生了許多異樣的感覺。她抬起頭望著他,眼神裏充滿了不安,問:“不是你做了什麼吧?”
“嗯?開玩笑呢!我什麼時候能幹那種事兒!”“可是‘他’呢?!”“嗯……”他起身走到衛生間,站在了鏡子麵前,望著鏡中的自己,說:“冷峻,出來下,我有事兒跟你商量。”鏡子中的自己表情慢慢的變化,那雙眼睛瞬間散發出冰冷的光,臉上的表情也變的異常的冷酷堅毅,鏡中的人說:“怎麼了,林夕(詳見《櫻之舞》)小朋友,有什麼事兒啊?哎喲喲,昨晚上還真是刺激呢,哈哈哈哈哈哈……”“靠!”林夕不自覺地罵道“我有事兒跟你說”。“說來聽聽,這麼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出來,看來是有什麼事兒發生了,如果我有興趣的話。”冷峻昂著頭,用一種冷傲的眼神看著林夕。
“有一個女人,在TD步行街,墜樓了。”林夕對著鏡子裏冷傲的家夥說。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殺的。自己墜樓,要怪就怪老天爺吧。哼。”冷峻將頭扭向了一邊,繼續說:“如果就是這事兒,那我回去了,晚上辦事兒的時候再叫我,今天禮拜幾了?該輪到我………”林夕一拳打在了冷峻的臉上,他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我跟你說,你就別再想了!再這樣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林夕雙目怒睜,咬牙切齒的說。冷峻呸了一口,說“哼,你敢殺了我?你不想活了這是?算了算了,沒啥事兒我就回去了,別妨礙我清修。”說著就要走。“喂”!林夕叫住了他,“你以為隻是簡簡單單的墜樓?魏叔剛才打電話來,說是死亡時間與墜樓時間不符,是先死再墜,但是現在有嫌疑人卻無法將他歸案,他肯定用了什麼手法,魏叔請你去幫忙。我的話說完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冷峻冷哼一聲:“那個傻老頭竟然連這種事兒都自己搞不定,真是個廢物啊!不是有文處長嗎?讓他去看看不就行了。我又不是警察,叫我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