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在屋裏轉完後,來到了廚房,廚房很幹淨,並不像老城區那些老人家一般油膩不堪,相反,廚房裏的瓷磚想的的幹淨明亮。雖然廚房不大,卻也能站開2個人,林夕,走進了廚房,默不出聲觀看著樓長一舉一動。在看了一會兒之後,他突然問道:“大叔,你一個月能有多少錢的生活費啊?”樓長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小聲的說“你問這個幹嗎?”
“沒什麼,我聽說了,大娘常年在家臥床,都是你一個人在照顧,我想知道您一個月的生活費是多少?”林夕鄭重的說。“3000多吧,我自己隻有1500塊的退休金,其他的都是兒子跟街道給的。”樓長淡淡的說。“那你攢這些瓶子一月能賣多少錢呢?”林夕指著廚房角落的一袋子礦泉水等瓶子。
“啊,能買個個幾十塊錢,至少啊,能賣一天的菜錢。”樓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哎?為什麼有些瓶子都是被劃開的啊?”林夕有些不解的問道。“哦~!那是因為商雨子在夏天喜歡喝綠豆湯,如果把綠豆湯冰起來會太涼,對身體不好,我都是用瓶子凍好了冰塊之後,再給他加在裏麵,喝起來還涼快不是。”樓長嗬嗬的笑了,笑聲中充滿了慈祥。“那你冰了多少啊?”林夕問。“哦,這個不一定,今天冰了3個,夠用3天了。嗬嗬。”說完,樓長將菜倒進了已經熱好的鍋裏,一陣白煙泛起,林夕走出了廚房。
回到市局,一路上林夕沉默不語,在思考著什麼。來到周誌興的辦公室,林夕拿起茶幾櫃上的瓷杯接了杯水,做到了椅子上。“我跟冷峻溝通過了,他現在出來比較困難,所以,讓我來跟你,你可以抓人了。凶手就是樓長。”林夕一口喝幹了杯中的水。“什麼?”周誌興驚訝的喊道:“我們調查了2天沒有任何結果,你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你可別筐我!”“如果你覺得我實在筐你的話,那我就回去了,不相信我,你請我來幹什麼?”林夕起身就要走,微風趕忙攔著了他。“你先說說,是怎麼個情況?”周誌興賠著笑臉說。“不,等你把人抓來,我再跟你說。”林夕瞅了周誌興一眼,坐回了沙發。
舉報在市公安局的刑事審訊室裏,樓長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漠然的看著桌子,一動不動。
門開了,周誌興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麵容冷靜的年輕人,那雙冰冷的眼神,射出陣陣寒光。周誌興在樓長的對麵坐了下來,冷峻輕輕關上了審訊室的門,穩穩的坐在了周誌興旁邊。他雙手插在褲兜裏,頭上揚這,用一種鄙視的眼光,從45度的位置向側下方望著,望著那個在人們眼中極好的一個人。樓長抬起頭,臉上依舊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會被請到這裏來。“姓名”周誌興低下頭,拿著筆準備記錄。“孔德紀”樓長小聲的說道。“什麼?!肯德基?大點兒聲,聽不清楚!”周誌興大聲的說。
“請不要拿我的名字開玩笑,我父親姓孔,我母親姓紀,父親在中年喪偶,我母親不嫌棄他家境貧寒,年紀也不小了,還毅然決然的嫁給我父親,當我父親得知我母親懷了我之後,非常感謝母親的大恩大德,所以取名孔德紀,一重意思是,感恩戴德,令一重意思是,得到了我母親。所以,請你不要那我的名字開玩笑!”孔德紀有些生氣的說。“沒有沒有,我剛才確實沒聽清,真是很抱歉。”周誌興抬起頭,看著他,眼神裏充滿了愧疚。他頓了頓接著問:“說說吧,你是怎麼殺死那女孩的?用了什麼手法?”“我沒有殺她。”
“我們已經知道了。”周誌興微微抬頭,瞅了他一眼。“沒有,我什麼都沒幹,她死的時候,我在外麵買東西,你們可以去查啊!”孔德紀有些激動的喊道。“我們查了,確實,當時墜樓的時候你是在超市買東西是不錯,可是解刨的死亡時間與墜樓的時間不合,相差5小時左右,你還說,不是你幹的?”周誌興把筆‘啪’的往桌上一拍,雙手抱胸,狠狠的盯著他。孔德紀哼了一聲,說:“她什麼時候死的我怎麼知道?我一上午都在忙活著,你們可以去查啊!”周誌興瞥了冷峻一眼,意思是他也就能問這麼多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麵前這個人的手法,因為他們調查過,他確實有不在場證明的。
冷峻依舊雙手插兜,現在卻是把頭擺正了,雙腳踩在凳子的橫梁上,雙腿微微的抖動著,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