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安岸是騎自行車去古城公園的。記得那天風輕雲淡,公園裏遊人不是很多,古城公園大的讓我們走了3個多小時才把它看了一遍,鳥語花香,空氣中彌漫著非常怡人的清新的味道,安岸也難得的露出了久違的真誠的笑容,我就像被長期關在籠子裏的放飛的小鳥,無比興奮的飛揚在陽光燦爛的天空中,大自然的溫情的懷抱中,我也第一次發現安岸是個不錯的男孩,因為他不光五官端正,還有一雙溫柔深沉的眼睛,出口成章的口才,很好聽的男中音,安岸唱歌的姿勢也很別具一格--眼睛直視著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然後將頭發高高的飄起,高音也隨著頭發在空氣中飛舞開去,飛到湖水裏,樹林裏,他的身邊,我的心裏。當安岸唱完那一句--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你也已經不在我的身邊,但我依然會永遠記得你,愛著你,直到永遠時,我發現他無聲無息的哭了,安岸,不要這樣啦,一切都過去啦,我當時有點動情有點心疼的上前握住他的手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啦,不要再去想了,安岸渾身都在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把握的右手抓的也很緊。過了好一會兒,才紅著臉說,小歐,真不好意思,我待人接物總是滿腔真誠的,心裏不允許半點摻假,可是現實卻與我開了不大不小的玩笑,我一直讓自己保持沉默,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在心裏,讓它死去,忘卻,但我總是做夢夢到她,夢到我與她在一起的美妙時光,小歐,我想說給你聽,真的,再不說出來,我就要悶死了,可以嗎,你能給我傾訴的機會與時間嗎?安岸滿臉都是真誠虔誠的苦澀的微笑。可以啊,你說吧,我與他並列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我被深深的打動了,感動了,我把其中最經典的記錄了下來。其實,我安岸是有點被動的喜歡上她愛上她的,她家人口多,爸爸在她5歲的時候就走了-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她媽媽又得了腎炎,不能勞累,隻能在床上幫人家做做力所能及得事維持這個風雨飄零一貧如洗的家,我爸媽就我一個寶貝兒子,開了一個比較大的外貿進出口公司,經濟實力在我們那兒可是數一數2的,我與她同班同一條街道,她成績特好,人也很好看,很清秀的那種,我與她都是早熟的那種,她媽媽化療的時候,我從家裏偷拿了2萬元錢給她媽媽看病用,她家人很感激我,說沒辦法報答我,我人小也沒想到啥報答也沒圖啥報答,誰也不可能見死不救吧,她卻每次單獨與我在一起時總會對我小聲說安岸我會報答你的感激你的真的她的臉好像還通紅,我大聲大氣的說不要我不要你報答我(其實我心裏也想過你能拿啥來報答我啊),在拿到同一個大學就是醫科大學的通知書,我媽媽借給她4800元學費的那天送她回去的晚上,她神秘細細的約我到鎮上的那片高梁地裏,說有話與我說,我飯碗一丟,就與她一路小跑到了高梁地,高梁地裏黑乎乎的隻聽見風聲沙沙的響,不時還有無名蟲子的叫聲,我心裏很害怕,我們回去吧,她卻不說話,把自己的紅色外衣脫在地上又弄來很多高梁葉子鋪在上麵,然後讓我坐下,她臉色紅紅喘氣很急促的對我說安岸來吧今晚我給你我媽也知道也同意我自己也願意給你我的□□身,真的你家對我家的好我們實在沒辦法回報,請你一定不要拒絕我壞了我的心情我想給你最純真的最幹淨最完美的女兒身,她已經邊說邊脫光了上衣,我稀裏糊塗直看到她雪白雪白的肩膀與小小的胸脯,她全身癱軟的靠在然後倒在我的身上,她的手特然伸入我的衣服-從上衣到褲子裏毫無規則的揉摸起來,高梁地裏似乎有點冷,我一個激靈就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我不知所措的慌慌張張的親了她親她的很滑很柔軟的小小的乳房,手也在她身上亂摸起來,最後把她壓倒在高梁地葉子上她的衣服上,她臉漲紅的有點怕人,我在她的手的帶領下急乎乎的進入了一條很溫熱很溫熱的小溪中,在聽到了一聲啊的帶著哭腔的喊聲中,我的體內射出了熱熱的白色的東西,她好像哭了而且很疼的哭了,她摟著我緊緊的揚著臉微笑著說看我是你的人了我給你了我的最珍貴的東西--點點微紅的血跡清晰的點綴在她的小白色內褲上,象朵朵才開一半的紅玫瑰,高梁地一陣沙沙的風聲,我與她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