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需要.....交給我.....”這是李策的聲音。
另一個男聲接道:“那個人...胡....”
“不必.....”
這話說完,便響起腳步聲,林長風隻得離開,心裏納悶這幾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正思量間,突然電話響了,是女人給他回了電話,“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方麵接聽,你到了嗎?我五分鍾後就到。”
“沒事,不急。”
掛了電話,林長風原路返回,走到金花大酒店門口,看到女人已經站在那裏等他了,晚風吹起,將她的雙額垂下的頭發撩了起來,酒店裏麵明亮的燈光從她身後照到身前,而身前除了黑色的夜和停在酒店門口的汽車之外,已經沒有人了。
林長風走過去將女人羸弱修長的身軀攔了過來,笑道:“久等了。”
女人不客氣的將他推開,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進去吧。”
說罷,率先走進酒店,林長風聳了聳肩,撇撇嘴,尾隨其後,二人還如前一日那般,女人言語不多,但是很糾纏,親親我我直到破曉方才入睡。
林長風問了兩次女人的真實姓名,對方都不肯作答,直到林長風說倘若再想約你出來,總不能連個名字都不知道?
女人猶豫了一下,這才告訴他,可以叫自己“阿清”。
完事後,林長風從淋浴間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發現阿清已經走了,他穿好衣服下了樓,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發現阿清背對著他站在酒店不遠處,雙肩抖動,她麵前還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個頭很低,應該隻有一米七,因為阿清可以擋住他的臉,隻能看到男人的頭頂。
林長風眉頭稍皺,他很好奇什麼事兒能讓這個女人動容,忍不住便慢慢朝對方走去,眼睛一直瞄著。
聽到那男人的聲音:“離婚手續現在不能辦,必須得等到七天後。”
阿清強忍鎮定,但聲音還是發抖,“為什麼?!上個月就說好辦手續,你不能這樣拖拖拉拉。”
男人冷笑一聲,回道:“你著什麼急?胡靜都沒急,你急什麼?你等著吧!七天後我聯係你。”
阿清氣的臉色發白,抬手就要往對方臉上打去,男人一把抓住她打下來的手腕:“我警告你,別忘了,你家現在情況危急,全靠我家資金周轉,倘若我現在要收回這筆錢,你家就完了,”
男人露出陰險的笑,“所以,你最好聽我的!”
“啊”男人咧嘴發出一聲慘痛的聲音,整個身子都彎了下來,原來是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男人疼的鬆開了阿清的手腕,手臂本能的向回縮。
林長風放了他的手,這男人個頭很低,長得普普通通的,雙眼圈隱隱發黑,林長風一把攔過阿清的肩頭,那微微顫動的身子慢慢平複了下來,阿清感到對方摟住自己的瞬間,好似有一道清澈緩和的水流劃過如火如荼的心房,一瞬間便清淨了下來。
她聞著對方身上熟悉的氣味,臉色微紅,還以為是這股氣味的作用,實則不然,是林長風將一股極少的靈力輸送給她平穩。
男人看到林長風攔著阿清,而且對方臉色還紅了,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他指著林長風的鼻子罵道:“放開你的豬手!別碰我老婆!”
林長風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阿清,說道:“你怎麼會找個這麼矮的男人,而且你不是離婚了嗎?”
人怕戳短,男人最忌諱別人說自己矮,尤其是在眼前的女人麵前,他麵色通紅繼續指著林長風惡狠狠的道:“你是什麼東西?從哪兒冒出來的,我看你是活膩了。”
林長風笑容不減,伸出中指和食指,夾住對方指著自己的那根指頭,一聲清脆的哢擦,男人麵色瞬間由紅到白,喉嚨中發出聲音,身子彎了下去。
“說話不要指著別人,這點禮貌你都不懂嗎?”
林長風說完,鬆開了雙指,順帶在身上擦了擦。
男人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這隻斷指的手掌,抬起眼來,滿眼血絲,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別後悔。”
說完,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阿清,隨後轉身快步離去。
男人剛離去,阿清對林長風輕聲說道:“你不該管我,不過還是多謝你。”
林長風見她神色如常,但是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疲倦,於是問道:“我剛才聽到你們的對話了,他不願意離婚是嗎?”
阿清沒吭聲,而是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林長風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