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鐵憤怒的一腳,其實是救了他,憤怒得失去理智的群眾,手腳可不會留下任何
餘地,雖然,烙鐵用盡全身的力氣踹了高強好幾腳,卻反而將本來要做和烙鐵一
樣動作的憤怒群眾,恢複了理智。
人們顧不得教訓凶手,忙七手八腳的將孫子抬了起來,抱了出去,打算趕緊送醫
院。至於高強結果怎樣,沒有人理會,大家隻關注這個百年難遇超級魔幻籃球天
才的生命安危。
三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燈一直沒有熄滅的跡象,卻沒有任何人表現出不耐煩
,每個人都是癡癡地等待著、期盼著、祈禱著。
又過了一個小時,手術燈沒有熄滅,卻有醫生走了出來。醫生摘下白色的口罩,
他的臉看上去很疲憊,也很凝重。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不!醫生,請你一定要救他,他絕對不能死啊!”
人們群情激動了起來,醫生嚇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他道:“各位、各位,請聽
我說,傷者目前還沒有危險,但是,我們沒有辦法為他動手術,情況是這樣的,
傷者的後腦勺由於受到硬物的撞擊,頭蓋骨嚴重碎裂,顱腔出血。人體的頭部是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頭部受到如此嚴重的損傷,以我們國內的醫學技術,暫時是
沒辦法將碎裂的頭蓋骨在不損害神經的情況下將其矯正複原的。
好在,經過我們醫生一番努力搶救,傷者雖然還在暈厥中,但暫時已經沒有生命
危險,我們需要盡快召集一些國內外著名的腦科專家,共同研究怎麽做這個手術
。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事,所以,請大家先行回去,請相信我們,我們一
定會盡力搶救傷者的!”
人們雖然不甘心、不情願,但終於還是緩緩地散了去。莫雨煙、關萍萍、烙鐵卻
沒有走,他們依然守在手術室外麵。
“都怪我,要不是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莫雨煙啜泣著。
烙鐵道:“莫老師,這並不能怪你,要怪隻能怪高強那個該死的家夥,對了,那
個家夥呢?如果孫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發誓一定要他償命!”烙鐵握緊拳頭,
用力地捶在牆壁上。
“小孫哥哥這麽厲害,他一定會沒事,一定會度過難關的。”關萍萍淚水已經滾
落。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擔心、傷心,而莫雨煙在深深的自責中,也不清楚自己
的心為什麽那麽的彷徨失落,腦子裏隻有孫子的影子,隻有他的安危。
關萍萍喜歡孫子,隻是覺得孫子親切、隨和、愛開玩笑,這是孫子在她家時給她
的感覺,每次想起孫子的姓名,關萍萍就忍不住要捧腹笑起來;而且孫子雖然不
是特帥的那種男生,但還是有著女生喜歡親近的氣質。所以關萍萍無聊的時候,
就會想到孫子,也希望能和他做朋友,當然隻是普通的朋友,沒其他想法。
但是,當孫子在籃球場上表現出魔幻般的技巧,那華麗的飛躍灌籃、那靈巧而迅
速的跑動,都深深地打動了她少女的心,在她的心房裏烙印下深深的影子。
莫雨煙也是被同樣的感覺吸引了,她並不喜歡籃球,但也不討厭,但是,頭一次
,莫雨煙被孫子華麗的籃球動作打動了,她的心刹那間被深深吸引,回想起孫子
向自己保證一定會贏、一定會救她脫離苦海時的自信,以及飛揚的神采,莫雨煙
的心裏就甜滋滋的。
但是,誰也不會想到,籃球比賽還沒打完上半場,人們還沒看夠魔幻般的籃球表
演,比賽就成了暴力摔角,而超級的籃球天才、大家的偶像,卻被無恥的故意犯
規襲擊,重傷倒地。一想到這裏,莫雨煙就無比的自責,也無比的痛恨自己。
三人心情紊亂地枯守在手術室外。終於,手術燈滅了,孫子被推了出來。
烙鐵道:“莫老師、萍萍同學,你們回去吧!我一個人看著孫就行了。”
莫雨煙呆呆地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昏迷中依然呈現一臉痛苦的孫子道:“我不
走,我要等他醒來。”
看她那麽執著,烙鐵回頭望向關萍萍,小妮子同樣堅定地搖著頭,烙鐵歎了口氣
。
由於孫子送來的時候,有那麽多人緊張地跟隨到醫院,聲勢浩大,所以,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