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娜娜把我叫醒吃飯。
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身體幹幹的,娜娜的衣服還依然掛在窗戶上。
沒有一點濕跡,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居然是一場噩夢。
我走出房門看著外麵濕漉漉的地麵,昨晚確實是下過很大一場雨。
可是我摸過衣服,根本就是幹的。
我有些分不清昨晚的事,是真實還是一場噩夢。
老頭做的早飯就一盤炒青菜和三碗稀粥。
即使這樣,我看著傻姑娘吃的津津有味。
我實在是提不起食欲,還好娜娜的背包帶了不少的壓縮餅幹。
她拿出來一些分給老頭和傻姑娘,看著傻姑娘吃著壓縮餅幹。
我又不自覺地想起昨晚的那場噩夢,那女鬼的長相就跟傻姑娘一模一樣。
正想得入神的時候,聽到門外有哭喪的聲音。
男人女人都有,甚至連小孩的哭聲都有。
哭聲一直圍繞著周圍響起。
正當我疑惑怎麼回事的時候,隻見老頭歎了一口氣說:“唉,三號,又死了一個,這座村子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安定下來。”
老頭說的話讓我們疑惑不解,什麼叫三號又死一個?
難道村裏人經常死人?
可是就算死人,跟今天幾號有什麼關係?
傻姑娘聽到外麵的哭叫聲似乎很興奮,雙手拍叫叫好。
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老頭正準備喝住不讓出門。
娜娜表示有我們幾個跟著,傻姑娘不會有事。
老頭看了我們一眼,點點頭,開始收拾飯桌上的碗筷。
我們三個一直跟在傻姑娘的身邊,很奇怪的是,辦喪事的一家正是我昨晚夢到那個男人的家。
家門口人潮人擁,相當熱鬧。
滿院子飄撒著紙筒錢,哭叫聲就是從院子裏傳來的。
門口的那些婦女議論非非,說什麼的都有。
“昨天我還在地裏看到陳喜好端端的,今天怎麼就死了。”
“今天可是三號呀,村裏不是每個月三號都會死一個人嗎?”
“這個村實在是沒法呆了,出去也是死,留在這裏也是等死。”
聽著這些婦女的談話,越聽越心驚。
這個平峒村詭異了……
難道每個月三號這個村子都會死一個人?
還有他們說的出去也是死是什麼意思?
我們越想越不通。
正想著,一直跟在身邊的傻姑娘不知道跑哪去了。
在人群中找來找去也沒看到傻姑娘的影子。
定晴一看,才發現傻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裏麵的棺材旁邊,正準備打開棺材。
不小心被那死掉男人的老婆看到,一把拉開傻姑娘,指著她破口大罵。
娜娜趕緊進去道歉,才把傻姑娘拉出來。
其實我對傻姑娘的做法也有些生氣,人家正傷心欲絕,好端端的扒人家棺材做什麼?
這不是存心找罵……
為了防止傻姑娘再添亂,直接把傻姑娘拉回了家,交給她爺爺。
我們自己出來走動走動,想查看清楚整個平峒村到底怎麼回事。
娜娜舉著相機不停到處拍。
一些平峒村的村民看到我們幾個陌生人,也不說話。
就站在門口盯著。
對於那個男人的離奇死亡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直到現在我都分辨不出來昨晚那件事是場噩夢還是真實發生。
我們不是偵探,也不會去刻意調查怎麼死。
之所以來平峒村,就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
尋找小翠說的好東西,究竟是什麼。
也想看看這個平峒村是怎麼回事,什麼叫無人敢進,無人出。
這座村莊真的有那麼恐怖?
不知不覺,我們來到一座祠堂。
祠堂四下無人,可是香火不斷。
大門敞開著,裏麵擺放了足足有幾百個牌位。
這個祠堂並不是很大,也就不足十平方。
上麵供著幾百位牌位,一些普遍的水果。
不經意間,看到最左邊有一個名叫陳喜的牌位。
牌位的名字上已經被打了一個叉號。
我的大腦顯然不夠用,這人剛死,連牌位都設好了,這個村的人辦事的效率也太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