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神的家鄉在大山深處的苗寨裏,三十五年前蠱神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孩,然而在他十歲那年的一個深夜,寨子裏突然來了一夥人,對寨子進行了燒殺擄掠,蠱神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母被這夥人殺害,他的臉頰也因此受傷,幸好他父母拚死用自己的身軀阻擋了這夥人,蠱神才有機會逃跑躲進了大山,
蠱神在大山裏戰戰兢兢的躲了一夜,等天亮後他回到寨子,發現寨子一夜之間被夷為了平地,到處彌漫著戰火的硝煙,屍橫遍野,
蠱神在屍堆裏找到了父母的屍體,痛哭流涕,他成了整個寨子的唯一幸存者,在蠱神停止哭泣的時候,他也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變成了一個帶著仇恨冷漠的人,
蠱神打聽到了這夥人的來曆,原來這夥人是蠱魔教成員,蠱魔教是苗疆一帶臭名昭著的邪教,存在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勢力龐大無惡不作,蠱魔教是由那些因蠱術禍亂苗寨的苗人以及一些偷學蠱術的漢人組成,這夥人組織到一起對寨民展開了瘋狂的報複,隔山差五就會對苗寨進行襲擊,雖然各個苗寨都有了防備,但這夥人能力很高,普通的寨民根本無法對抗,滅寨屠村之事時有發生,
從那以後蠱神輾轉在各個苗寨之間學習蠱術,目的是為了給父母和整個寨子死去的人報仇,隻可惜蠱神勢單力薄,每一次偷襲蠱魔教總壇都無功而返,好幾次他都差點喪命,他甚至還想組織其他寨子受害的寨民一同反抗,但那些寨民懼怕蠱魔教,認為去了就是送死,根本沒人願意幫蠱神,蠱神隻能不斷提升自己能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對抗蠱魔教,這也是他進入正一教和白道門的根本原因,
聽完蠱神的敘述,我唏噓不已,原來蠱神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難怪脾氣這麼古怪了,他想憑一己之力對抗一個有幾百年曆史的蠱魔教,談何容易,
“現在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可以教我了,”蠱神急切的問道,
事已至此我隻好坦白了,告訴蠱神這股力量根本無法學習,而是血咒在無意間配合招魂符紋身產生的一股力量,
“你居然敢騙我,”蠱神怒火中燒揚手就要打我,
我思緒飛轉,趕緊說:“蠱神,這能力雖然無法教給你,但我可以用這力量幫你去對付蠱魔教啊,你拿我當兵器使,不是一樣的嗎,”
蠱神呆了一會慢慢放下了手,說:“說的有道理,你真的願意幫我,”
“願意,”我點了點頭,
“好,隻要你能幫我除了蠱魔教,什麼事我都答應你,”蠱神正色道,
我有些為難小聲說:“隻是我這力量不穩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不知道能不能幫上……,”
蠱神想了想說:“這個容易,剛才你是被體內的寄生蟲誘發的爆發了血咒,要用你的時候我就指使寄生蟲爆發,”
我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完全不顧血咒給我帶來的傷害,真把我當成他對付蠱魔教的大殺器了,唉,沒辦法,誰叫我也有求於他呢,
蠱神背起張彬彬,帶我返回了宿舍樓的住處,張彬彬這時候醒來了,痛苦的捂著肚子呻吟,
蠱神遞給張彬彬一個盆子,說:“別裝了有那麼疼嗎,我給你吃了藥控製住了蠱蟲的異動,你趕緊給我拉出來,晚了就來不及了,”
張彬彬見蠱神這麼平靜,詫異的朝我看看,我點頭後他也顧不上什麼了,端著盆子就進了廁所,沒一會廁所裏就傳來了張彬彬拉屎的動靜,以及他痛苦哀嚎的聲音,
過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廁所裏沒動靜了,我過去敲了敲門,裏麵根本沒反應,我有了不好的預感,蠱神眉頭一皺,一腳踹開了廁所門,隻見張彬彬癱倒在廁所裏,臉色黑青,嘴唇烏紫,一副中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