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我的再沒有什麼特別的,我非常失望,我感覺自己走進了一個迷宮,其實這墓地並沒有多大,隻是我不小心走進了一個死穴,無論我怎麼走,還是會在這長的不見盡頭的走廊裏徘徊。到底哪裏是出口?不可能是打爛或者移動哪棵柱子就會出現出口,我根本不信那種電視劇的橋段,正當我苦惱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壁畫竟然往前延伸了一點兒。
我揉揉眼以為自己看錯了,再一看自己手下那副白晴的畫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一些畫麵來。因為剛才看的非常仔細,我馬上就發現這幅圖和我身後某副畫麵是一樣的,是一個一條腿的男人在前麵跑,後麵幾個人拿著斧頭窮追不舍的畫麵,正奇怪間,前麵就又突然顯出另一幅畫麵,我不禁皺眉,這副又是身後某副畫麵的複印版本。
“這是什麼意思?”我奇怪地自問自答,“難道是要重新上演……”
我這“演”字剛說出來就被一聲尖叫打斷了,聞聲望去立刻被眼前的影像驚呆了。
白晴不見了,眼前卻出現一個隻有一條腿的男人。
這男人左腿好像剛剛被什麼利器砍斷,大腿根處還淌著鮮血,我卻顧不上疼,手扶著牆壁拚命地往前跳,好像在躲什麼可怕的東西。他臉上全是驚恐和絕望,眼淚都沾了血,嘴裏哀嚎著求救,看上去十分可憐。
“救命啊!救命啊!”他每喊一句就回頭看一眼,聲音越來越顫抖,最後幾乎瘋了一樣的尖叫,更是拚了命地向前跳,“天哪,救命啊!有變態!瘋子,瘋子!啊!”
因為太著急了,他竟然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大腿上的傷口碰到地麵,鑽心的疼痛逼的他臉都紅了,他再也站不起來,滿是血絲的雙眼瞪圓了看著走廊那頭,“啊!啊!救我!救我!爸,媽!求你們快來救我!”
我再也看不下去,就要上前去救他,可到了跟前才發現,這人竟然和我不處於一個世界,無論我怎麼貼近那人,那人都和我相隔一步的距離,我往前走一點兒那人就往後退一點兒,再往後走一點兒那人就又回來,就好像我們兩個身在兩個不同的氣泡裏一樣,看上去近在咫尺,卻永遠沒辦法進入對方的世界。
“下回帶你爸媽來找你。”從走廊那頭突然傳去一聲冷笑,冷靜而犀利,“現在你就乖乖趴在地上受死吧,反正總歸是要死,掙紮能有什麼用?”
話聲中走出一人,那人手上拿著一把巨大的斧頭,斧頭上全都是鮮紅的血,我看了大驚,這不就是那個王浩宇嗎?!
轉身再看看那壁畫,難道這真的是在舊景重演?!
“變態!變態!我沒得罪過你,你為什麼這麼害我!”
王浩宇冷笑一聲,二話不說直接朝那人一斧頭劈了下去,那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走廊,血濺的到處都是,我緊閉上眼,甚至感覺血都濺到了我自己的臉上。
“啊!啊!混蛋!啊……”鋒利的斧頭下下砍上那人的身子,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斧頭揮舞的冷風聲,我睜開眼傻傻看著王浩宇的動作,眼睛都要滴出血來了。
突然眼前的畫麵一動,兩個人竟然不見了,麵前隻剩下白晴和空蕩的過道,好像剛剛那一幕隻是我的錯覺。
我有些不可思議,可下一秒眼前又出現一人,也是一個男人,他身上臉上全都是血,連相貌怎麼樣都看不出來,他也一邊跑一邊向後看,歇斯底裏地嚎叫著,兩眼幾乎要瞪出來一樣,他突然一個踉蹌卻沒摔倒,可他扶著牆卻好像再撐不住,又虛軟地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