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找,還真找出了一絲線索。在他們父親以前的書房找出來兩封有用的信,打開了第一封信,信上主要說的是你二弟下落已經知道了,他們花了很大的代價,意思很明顯,找陳圓圓父親要錢的。落款是:不二和尚;第二封信提到一個地方——死亡之城!不死之城!還說這個地方去不得,千萬不能去,落款是:小六子!
小六子,這個小六子到底是誰!
“看來,這兩個人是關鍵!找到這兩個人很多事應該就水落石出了。”我看了這兩封信說道,“看來,你們父親並沒有那麼簡單呀!”
陳氏兄妹也點了點頭,他們以前從來就沒有關心過他父親的生意問題,而且更可笑的事情是,他們兩兄妹居然不知道他父親做什麼生意。
不知道是他父親隱秘工作做得到位,還是他們倆兄妹漠不關心。
在我接觸到這隻斷手之後,怪事已經發了,我想以後還會發生,我都不知怎麼才能擺脫這樣的處境。
可是,後來才知道,這些事是那麼的麻煩,早知道說什麼也不會接手陳圓圓的事情,可是能容我後悔嗎。
說巧也巧,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們收到一封來信,是寫給我的,信上所說:如果不想死就把這斷手送過來,她就把王雪放了。下麵署名是:馬國偉!
“馬國偉?”陳氏兄妹倆臉上露出疑惑。
我看了看四周,我想馬國偉說不定就在周圍。但是讓我失望了,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王雪在他手中,我必須得去,看了看地址,是在成都市,既然已經告訴了我地址,那我就去找他就是了。
跟陳氏兄妹說明了一下情況,我就準備回去了,
在回去的火車,火車差點脫軌,這些都是小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到了成都,發生一些列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這東西的不詳。
到了成都之後,就一個人準備去馬國偉說的地方,
在回去之前,陳月月給了我電話號碼,說方便找我,她說那隻斷手不管怎麼說都跟他爸有聯係,很有可能是她二叔的。有個電話方便聯係,教我有情況就跟他們打電話。
宜賓大廈離我下車的地方還是挺遠,準確地說,是在大龍山的那一邊,坐車過去也得一個小時的樣子。
我到也沒想到馬國偉會把我約到那裏去。那個放著斷手的袋子被我扔到了汽車的後備箱中,對那鬼玩意兒,我現在的態度也很明確,眼不見為靜。
汽車一頭紮進了一望無際的車海之中,真不知人們哪來的錢,仿佛就是一夜之間,漫山遍野的車就密密麻麻地冒了出來,這估計是改革開放的成果吧。
微微歎了一口氣,我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雖然腦袋裏還是不斷閃過那隻斷手和花貓鮮血四濺的樣子,我還是在空調的冷風吹拂下很快進入了夢鄉。
但今天我睡得並不踏實,老是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突然間,又覺得自己仿佛從天上掉到了地上,這種刺激,讓一向喜歡冒險的我也嚇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我就覺得不對,我坐的汽車,正以高得嚇人的速度向著高速路的邊上衝過去,在我旁邊的家夥直到現在還睡著的。
我就是再膽子大,饒是此刻也被嚇得不輕,趕緊大喊司機師父是怎麼開的。
開車的那師傅總算被我的大叫聲驚醒了過來,他也算反應迅速,急忙右轉猛打方向盤,立馬就是一腳刹車猛踩了下去,整個車在慣性的作用下呼嘯著打著轉,撞到了兩邊的護欄上。
直到車停下來好一會兒,車上的人才反應過來,那個家夥這會兒倒是沒有繼續打他的瞌睡了,我們楞神的這一會兒,他已經哭著喊著衝下車去,讓我們想抓住他暴打一頓的念頭也沒有辦法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