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沒有瞞過這個女校長,看來她能坐到校長的位子上確實是有原因的,我想了很久,既然瞞不過去了,也隻能把真相告訴她了,她信不信都不重要了,於是我就把昨晚招魂以及後麵發生的事全都給說了,
女校長聽後足足愣神了五分鍾才回過神,點點頭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就好好幫我把學校裏的陰邪物給除掉,需要我配合的隻管吭聲,看來乾元館的人果然名不虛傳啊,”
一個教育工作者能有這樣的覺悟,讓我相當意外,
女校長就這麼坐著跟我們一起喝茶聊天,她說她之所以相信這些東西跟她的童年生活有關,她的童年是在農村跟姥姥一起過的,她姥姥是村裏的神婆,整天神神叨叨的,一輩子都在給村民看邪病,過陰見親人什麼的,在村裏很受村民尊敬,地位比村長還高,後來文革期間被扣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遊街批鬥,她年紀大受不了刺激結果就死了,死後十裏八鄉的村民都來送殯,浩浩蕩蕩的送殯隊伍甚至驚動了鎮上的領導,還以為要出大事了,出動了駐紮在鎮上的軍隊過來,結果一來才發現隻是死了個老人,那陣勢把當年還小的女校長震撼的不行,雖然她後來念了書不信這些,但對這一行的人都非常尊敬,
因為這次聊天,女校長決定取消孫倩的記過處分,這讓孫倩非常高興,
我們跟女校長聊著聊著就快到五點了,於是我們起身告辭去了鍾樓,
此時太陽西下,鍾樓上已經涼快了不少,等到天色擦黑的時候漸漸有了風,果然那口鍾先是發出正常的“嗡嗡”聲,跟著就夾雜出現了別的聲音,我們豎起耳朵屏住呼吸聽著那聲音,畫麵感立即在腦海裏呈現,
腳步聲空曠響起,有人進了鍾樓殿廳,跟著就是劇烈的喘息聲,好像在激動的接吻,好一會女人好像推開了男人,說:“李亮你別這樣,這裏是在我學校呢,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怕什麼,這三更半夜的鍾樓難不成還有人,喂,有沒有人啊,哈哈哈哈,”這個叫李亮的大喊了一聲,聲音在殿廳裏回蕩了起來,
雖然這聲音是隔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但我們聽著就像在叫我們似的,下意識的縮了下,反應過來後又探出頭繼續聽了,
“你要死啊喊這麼大聲,”女人嬌嗔道,
“娜娜,我愛你,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李亮動情的說,
“愛你個頭,”這叫娜娜的女人嬌羞的說:“你是李家商行的大少爺,我是鄉下來的窮學生,你爸肯定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老頭子都快不行了,這兩年身體每況愈下,他同不同意有什麼關係,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就行了,”李亮壞笑了下跟著說:“來嘛,我們就在這裏……嘿嘿,”
“不要嘛,討厭,你膽子也太大了,這裏是鍾樓哇,要是被抓到了丟人就丟大了,”娜娜欲拒還迎道,
我們正聽到這的時候風聲突然停了,四周恢複了寧靜,
“我靠,剛剛調起情,剛到關鍵處怎麼沒風了,”張彬彬說著就鼓起腮幫子朝鍾吹氣,但然並卵,
“流氓,你別白費工夫了,需要的是自然風,”孫倩紅著臉說,她估計被剛才聽到的弄尷尬了,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又成流氓了,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張彬彬說,
“總之就是流氓,”孫倩瞪了張彬彬一眼,
這時又刮起了風,跟著聽到的就是不堪入耳的聲音了,就跟楊秀萍說的一樣,女人的呻吟,男人的氣喘,
張彬彬聽的津津有味,孫倩尷尬的不行,聽不下去就跑到了一邊,
老實說我故作鎮定裝作什麼反應也沒有,其實也聽的入了迷,還差點有了生理反應,不過恰好這時候風聲又停了,給了我個冷靜調整的機會,
我們又等了一會再次起風了,這會又是說話的聲音了,兩人似乎已經愛愛完畢了,
孫倩也重新湊了過來,
“李亮,其實……其實我懷孕了,”娜娜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