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慢慢靠過去站到了帕拉善邊上去,塞猜披頭散發,臉色蒼白,看上去非常虛弱,脖子上纏的紗布幾乎徹底被血浸染了,看到我們他隻是淡定的環視了我們一眼,嘴角揚起一絲詭笑,發出沙啞虛弱的聲音說:“我沒去找你們,你們卻找上門來了。”
塞猜說完後就發出了劇烈咳嗽,看著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看來飛頭降這邪術對他的反噬非常大,我也明白這是什麼道理,普天之下無論是什麼法術,越是強大對自身的消耗就越大。
“今天我要讓你血債血償!”帕拉善咬牙叫道。
“這小孩,我跟你有什麼仇讓你費盡心機要來找我報仇?”塞猜看著帕拉善問。
“你殺了我爸毛古第!”帕拉善瞪著塞猜吼道。
塞猜眼睛轉了轉似乎在回憶,跟著打量了帕拉善一番有所頓悟,說:“你是說當天在芭提雅那個專門戳破我弱點的討厭鬼?”
“不許你侮辱我爸!”帕拉善憤怒的叫道,跟著吹箭放到嘴邊就是一吹。
塞猜見此情景大手一揮,激起火堆裏的炭火飛出,一下就格擋開了毒箭。
“那家夥死了?哈哈,倒是給我省事了。”塞猜冷笑了下,跟著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說:“真是莫名其妙,沒錯,我是很討厭那家夥,也有打算等恢複元氣去把他殺了,但自從我在芭提雅受傷後就來了這裏,一直就沒離開北碧府的區域,他死了關我什麼事?!”
“撒謊也麵不改色,知道臊字怎麼寫嗎?”張彬彬插話道。
“我現在氣血虛,臉色就這樣改不了了,我倒是很不解,你們憑什麼就這麼肯定那家夥的死是我幹的?”塞猜冷笑道。
“我爸被蜈蚣、蠍子、壁虎、蜘蛛、蟾蜍吸幹血成幹屍而亡,滿屋子都爬滿了這些毒物,這麼歹毒的手法,難道不是你下的降頭嗎?”帕拉善質問道。
塞猜眉心一緊,沉吟了句:“五毒降?”
“你看,你連是什麼降頭都知道還說不是你!”張彬彬不屑的笑道。
塞猜冷哼一聲說:“身為絕頂的降頭大師自然什麼降頭都知道,這五毒降是降頭術的皮毛,我根本不屑使用,用這樣的降頭殺人簡直有失身份,看你們這架勢今天是不會罷休了,我也懶得解釋了,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跟你這樣的人還講什麼公平。”張彬彬說著就拔出桃木劍要衝上去。
帕拉善早急不可耐,大叫一聲已經衝了上去,同時吹箭已經連發吹出。
我一直在消化塞猜剛才的話,等回過神已經來不及了,帕拉善和張彬彬早上去跟塞猜纏鬥了。
這事不對,非常不對勁!塞猜這人雖然狠毒,但說話還算是有一個大師的風度,以他的能力他根本沒必要撒謊,如果真是他做過他肯定大方承認了,這事從我們上次找到他,他沒有任何狡辯就承認了自己對陳楓下了毒手就可以看出了,難道阿毛真不是他殺的?
我正想著卻被張彬彬的一聲慘叫打斷,隻見他已經倒地了,塞猜這會跟帕拉善纏鬥在一起,塞猜似乎很不屑跟我們交手,什麼術也沒用,一直用簡單的拳法來應對,即便如此帕拉善的泰拳也沒有占到任何上風,很快就招架不住退到了邊上去。
“小洛你他媽愣著幹什麼呢,趕緊出手啊!”張彬彬大喊道。
我籲了口氣跑了過去,眼下這種情況無論阿毛是不是塞猜殺的我也必須要出手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張彬彬和帕拉善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