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報仇(1 / 2)

隻見飛頭一聲暴喝,大量的血氣從鼻子、嘴巴、耳朵等部位噴出,化作血霧縈繞在飛頭周圍,並且這血霧的範圍在不斷擴大,很快就彌漫了林中上空,仿佛形成了血雲,周圍的樹木被這血霧侵染,霎時就枯萎了!

張子陵仰著頭沉吟道:“我曾聽泰國的徒弟說,飛頭降分為屍身飛頭降和百花飛頭降兩種,百花飛頭降是最厲害的一種飛頭降,飛頭襲來時伴著極為強烈的血花,人接觸到了頃刻就會腐蝕化水,就連陰物接觸到了也難以幸免,乃飛頭降最高境界,看起來好像確實有那麼點能力啊。”

“老家夥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彬彬小聲問。

“他是說這血雲有可能會滴落血花,我們不能碰到,不然會被腐蝕化成水。”帕拉善仰著頭說。

張彬彬抬頭看了眼,咽著唾沫說:“這血雲都在空地上方鋪天了,蓋地隻是遲早的事,咱們還留在這豈不是找死?這老家夥簡直了,居然還激怒塞猜放大招,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我見張彬彬仍然很淡定,又聽他剛才輕描淡寫的語氣,似乎是做足了功課才來的,於是說:“塞猜要是想攻擊我們,往哪跑也沒用,留下靜觀其變,萬一有事還能幫手。”

帕拉善想了想說:“大師,能不能……。”

“有數,最後我讓你給他致命一擊。”張子陵不等帕拉善說完就領會到他的意思了。

帕拉善這才安靜的站在邊上了,張子陵從法事包裏取出了一把折疊傘遞給我,我打開折疊傘發現上麵用朱砂畫滿了符咒。

“想看熱鬧就站遠點,躲在傘下別出來,能抵擋血花攻擊。”張子陵說。

我們隻好遠遠的退開了,不過血雲彌漫的範圍很廣,我們仍沒有躲開,我撐著傘,張子陵和帕拉善緊緊靠在我身邊。

塞猜發了狂的一聲暴吼,霎時血雲湧動飄落下絮狀的血花,就跟下雪了一樣,隻是這是紅色的血花。

這些血花落地便是燒灼形成坑洞,冒起黑煙,恐怖的叫人心驚膽戰。

我們抬頭看傘,這法傘被張子陵畫上了符咒,仿佛形成了一層保護膜,血花落在傘上很快就消融了,並沒有留下燒灼痕跡。

張彬彬籲了口氣說:“老家夥還算有點本事。”

隻見張子陵罡步走八卦,雙手也在空中畫八卦,卷起周身的沙石都微微晃動,仿佛無形中將周身氣流的走向給改變了,果然,那些血花飄向他的時候立即改變了方向,落到了邊上去,根本接觸不到他身體!

我越看越驚奇,他這些手法我在書中都沒看到過,沒想到泰國這個茅山分會堂主竟然有這麼厲害的道術。

張子陵做好了防禦後,單手變掌,掌心對著我們這個方向,說道:“借來用用!”

隻見一股無形的氣流襲來,張彬彬手中的桃木劍微微抖動,跟著就握不住一下被吸了過去。

“操,隔空取物!這是什麼氣功這麼厲害!”張彬彬不由的發出了驚歎。

張子陵一躍而起在空中接住了桃木劍,同時一張符已經被戳在了桃木劍上,在他落地之際桃木劍也指向了塞猜的身體,他應該早就明白塞猜的弱點是在身體了。

塞猜發出咆哮,飛頭朝著張子陵就過去了,張子陵不慌不忙,將桃木劍突然又拋了起來,然後掌心對著劍柄就是一掌,跟著他自己就身形飄逸的退了開去,躲過了塞猜的飛頭襲擊。

塞猜是衝著張子陵飛去的,顯然沒想到張子陵人劍再次分離的一招,調頭想去追蹤桃木劍已然來不及了,隻見桃木劍帶著符咒戳中了塞猜的身體,頓時就是幽藍電流在他身體上流動閃爍,劈裏啪啦炸響了,身體很快就被炸的血肉橫飛不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