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不是聖人,所以我們什麼都有,唯獨缺了善良。否則你以為這世界還有多單純。花開是花落的回憶,遇見是別離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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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澈不怒,反笑:“端木蓉,最好想清楚再做,任性可不是一件好事。你該相信,你老公我有這樣的能力!”
“你想做怎麼做?”
端木蓉轉身,靜靜地望著他,眼珠靜靜的,淡淡的說道:“想用端木集團或者是溪來威脅我麼?不過可惜的是,淩天澈,我端木蓉從不受人威脅!”
“是麼?”淩天澈薄薄的嘴唇輕抿,揚起一絲好看的弧度:“我想大概你還不知道現在端木集團究竟是怎麼樣的狀況吧!若你知道了,還能保持如此淡定的神色,那倒有幾分欣賞你了!”
“如果我說我不在乎呢?”
“你說什麼?”
她說她不在乎?怎麼可能不在乎呢?難道於她而言,端木集團還比不上那個私生子?
端木蓉倔強的對上那雙如黑曜石般的雙眼,“我說我不在乎,而且你也不可能會有那樣的能力!端木集團不是你想打垮便能打垮的!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話,那麼我聽見了,也知道了,請問我可以離開了麼?”
端木蓉輕輕拉著淩天溪的手,她的麵孔上是出人意料的寧靜,如同深幽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他們慢慢地向外麵走去,淡淡的呼吸間,聞到了一抹淡淡的香氣。
她白皙透明的臉龐上帶著寧靜的表情,清澈的眼眸仿佛幽靜的湖水,靜謐美麗。
中央的羊毛地毯,在月華的照耀下,鋪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像薄紗般輕盈,卻沁涼無比。
端木蓉牽著淩天溪的手,他們已經走近了門口,她伸出手去推開房門,漆黑的夜色便朝她襲來,如黑布般的蒼穹上零星點綴著幾顆金燦燦的星星,她烏黑的長發在涼風中無聲地顫動。
然而——
一道冷冷的聲音,便在她身後再度響起。
“也許,你真的不在乎端木集團,不在乎你的家人,那如果我說,我用他淩天溪的命來要挾你,端木蓉,你是否也不在乎?”
端木蓉放開了淩天溪的手,而後轉過頭,眼中的寧靜在瞬間退去,她看到了淩天澈英氣的麵孔,看到了他眼中憤怒,還有一種噬骨的恨意。
“淩天澈,你真卑鄙!強迫一個不愛你的人在你身邊,你真的就這麼快樂麼?”
“快不快樂,我不知道,但我要的是他痛不欲生!”淩天澈黑黯的眸子裏瞬間狂燃起怒氣,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所有他在乎的東西,我都要毀掉!”
“你……”端木蓉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淩天澈,那雙黑眸中凝著痛苦絕望的意味,黑暗中,仿佛像是要將淩天溪生生的撕碎般。
他為什麼會這麼恨溪?
就因為她跟溪在一起麼?
可是,為什麼她隱隱感覺,事情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呢?
“我怎麼樣?”淩天澈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顯得狂妄卻有抹寂寥劃過,“如果不想他死在你麵前,你就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