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端木蓉猛然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那個狂妄不羈的男子,眼睛瞪得老大!
難道他想在這裏對她做那種事麼?
“淩天澈,你想做什麼?這裏是辦公室!”
“蓉兒,你還未搞清楚狀況,情婦的定義就是無論在何時何地,隻要我要,你就必須得給!”唇邊,磁性的聲音,低啞的喘息,勾勒出他的強橫,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落。
而端木蓉躲在角落中,驚駭的看著他。
但是在下一刻,端木蓉便被他狠狠的壓在了身下,白色的羊毛地毯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噴拂的氣息擾亂著端木蓉的神經,她抬眼慌亂的掙紮著怒吼著:“淩天澈,放開我,放開我。”
“蓉兒,我要讓你記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淩天澈的,記住是所有的一切,不管是身,還是心,生生世世你都休想逃脫!”淩天澈的手緊緊捏住她柔若無骨的香肩,如脂的肌膚在他的手心裏激烈的摩擦,泛出一絲銷/魂/蝕/骨的快感。
她是他的,不管是身還是心,所以在她的眼中,心中要有他的存在,隻能有他的存在……
“淩天澈,算我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我求你!”
看著那乞求的目光,淩天澈的心像是被刺痛著,然而他還是說出了傷害她的話來,“你有得選擇麼?別忘了,蓉兒,你如今仍舊是戴罪之身,沒有選擇的權利!”
聞言,端木蓉身子卻一動不動,就像一隻冰冷的石像,任他如何的刺激,如何的羞辱,也毫不掙紮。
隻是,她原本倔強的眸子,漸漸蒙上了一層可怕的灰白,一滴滾滾的淚珠,順著她蒼白的臉龐,嗆然而下……在他近乎野蠻的情挑下,她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感,隻有心中焚心刻骨的恨意,慢慢的滋長開來。
此刻她真的恨他,真的好恨他……
如果當初沒有遇到他,又將會是怎樣的人生呢?她不知道……
如果不曾相遇,也許就不會如今這樣相互折磨。淩天澈,之於你,折磨我,就這麼能讓你得到快樂麼?她很想逃開,可是,他卻用溪,用端木集團來威脅她。
或許是她不夠冷情,若能拋開一切,是不是她就能得到自由?隻是在她端木蓉的生命裏,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切,也都不是所有,所以注定她無法從他身邊逃開。
他要的,隻不過就是這樣的羞辱禁錮!既然是這樣,就給隨了他吧……
然而,淩天澈在低頭的瞬間,看著那麵如死灰的臉龐,他的心猛然被撞擊了一下,而後她抱起端木蓉,走向總裁的專屬休息室,他終究還是不忍心如此傷害於她。
“淩天澈,你想做什麼便做吧,我隻希望你能快些厭倦我的身子,這具殘破不堪的身子!”
她累了,已經好累好累了,沒有多餘得氣力,空洞的眸子望著窗外,卻黑沉沉的什麼也看不到。身體好冷,可與那冰冷不協調的是身上那個男人傳來的滾燙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