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賭石市場,鳴人就隻覺來到了一片亂石林。
其間大大小小,形狀各異,顏色五彩繽紛的石頭數不勝數,堆滿了足足方圓百米餘的會場。
更讓他吃驚的是,這裏的富翁數量,幾乎就是一抓一大把,隨便丟顆石頭下去就有可能砸到某個地方的首富。
至少鳴人能認得出名字的大富豪此處就聚集了數十個,據他估算,整個忍界十分之一的財富都聚集在了小小的會場裏。
會場之中,人聲鼎沸,各種賭垮後,聲嘶力竭的嘶吼聲,賭漲後瞬間暴富的歡呼聲。
更多的則是,挑選完原石後,等待著切石時的粗重喘息聲。
這裏的氣氛不似賭場裏那般烏煙瘴氣,畢竟有能力在這會所當中玩兒上幾把的無一不是各界名流,為了體現他們上等人的身份,自然是各方麵都要體現的彬彬有禮,溫文儒雅。
但是,比起賭場,此處的氛圍要來得沉重的多。
畢竟一刀天堂,一刀地獄,在這種攸關生死的抉擇麵前,前來賭石的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使得鳴人這習慣了賭場氣氛的人都有些感覺格格不入了。
“出霧了!賭漲了,哈哈哈。”
就在鳴人的身邊,突然傳來一陣欣喜若狂的歡呼之聲。
鳴人側目一瞧,好家夥,一塊臉盆大小的原石一小半被切成石粉後,連買主都已經絕望了,卻是在下一秒浮現出了一抹瑩白如霧,清新如冰的晶瑩色彩。
竟然還是高冰種的純正翡翠,看那透明溫潤的程度,都快達到玻璃種了。
剩下的那麼大一塊兒若是全都是翡翠,那這哥們兒估計就發大財了。
“可惜了,一塊廢料。”
鳴人用透視之眼往裏頭看了一看,卻發現裏邊壓根就沒有一整塊完整的翡翠,隻有幾片大拇指大小的碎粒,也就能做幾個戒麵罷了,這哥們估計連本都保不住。
“你怎麼知道?”
黑土原本跟個好奇寶寶似得,左顧右盼,到底打量,聽到鳴人的細語之後,頓時轉過頭來,笑意盈盈的問道。
鳴人輕笑一聲,微咪著眼睛在黑土的小饅頭上掃了兩眼,道:“我說我的眼睛可以穿透石壁,你信嗎?”
黑土被鳴人盯得渾身不自在,聽到鳴人的反問立刻臉色一紅,連忙雙手抬起捂在了胸前,以行動告訴了鳴人她的想法。
鳴人見黑土跟一隻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頓時啞然失笑,刁蠻的姑娘可愛之處總是在一些細微的地方,當下忍不住心中喜歡,探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和聲道:“藏什麼藏,要看我以後光明正大看,還不需要占你這小丫頭的便宜。”
聞言,黑土鬆了口氣,吐出一口帶著蘭花香味的熱氣,拉了拉鳴人的衣角,道:“快幫我買一些石頭,說好的要把最珍貴的石頭全買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