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冥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本來應該很香甜,但最後卻果斷被柴刀掉了的夢!
“你去死吧!”
回轉著的萬花筒寫輪眼緊緊地盯住了自己,而無名業火也從下腹開始升騰。我說姐,拜托你把上衣穿上好嗎,這樣是耍賴皮的行為,真的讓我很難和你戰個痛。
“咳咳…”
某種令人不快的血腥味終結了這個虛幻的夢境,千手冥很確定這不是因為自己內出血而湧上喉頭的熱血,是更加濃重的血腥味。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千手冥掙紮著坐了起來。什麼?病重的人不能隨便起身?拜托,這可是在打仗…你要是一直躺在那兒,別人一定很高興的過來補個刀。
千手冥當然無法坐視自己成為別人的經驗和戰功。雖然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頭暈,但自己好歹是在某個帳篷內部…這麼說是被暫時送回營地裏麵治療了嗎?
千手冥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右腳…被紮了個對穿這種傷勢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非常可怕啦,更別提因為倒刺帶下的那一大塊血肉,正常情況下這種傷勢是絕對足以致殘的…實際上如果算上那上麵附著的劇毒的話,直接就死在當場也不是不可能。
但手指傳來的觸感告訴千手冥,除了鞋子上麵的那幾個窟窿眼兒之外,他的腳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別…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嘖嘖嘖。”這個發現讓某人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好像就在上次對戰上忍的作戰之後,自己的愈傷能力已經變得越來越誇張,如果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說不定今後真的有機會像初代目那樣——在對敵的同時不需要結印就快速回複傷勢。
“你醒了?”
門簾被拉開,千手冥甚至不需要用眼睛確認就可以肯定這個聲音的主人…他伸出右手笑罵道:“就是腿腳還不利索…丫還不麻溜的拉我起來?”
對於水門來說,這點兒嘴皮子上的事情沒什麼服輸不服輸的,他小心的把千手冥扶了起來,雖然現在這種時候就要剛剛痊愈的病人出任務並非他所願,但身處前線的他們隻能說身不由己。
“已經開戰了?”
水門的作戰服上明顯已經沾染了不少血腥,連帶著整個人都透出一種淡淡的腥味。雖然作為男人這倆兄弟一直算不上多愛幹淨,但弄得這麼狼狽顯然也不是水門的風格。
“恩。”他冷靜的點了點頭,前線的緊張氣氛維持了這麼多天,終於到了爆發的時候,繼續道:“朔茂老師那天解決掉的三個上忍其中似乎有一個是對方高層…你昏迷了大概七個小時,現在已經進行過第一輪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