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前腳剛走,唐門信使就到了。
正在整理賬簿的何必平眼尖,一下子就瞧到了對方身上穿著唐門的服飾,不敢怠慢,馬上就出來迎接了。
“這位大人是唐門中人吧,不知道來永安店所為何事?”
何必平臉色恭敬,獻媚道:“先坐下來,喝口茶先,我給你切壺上等的雨前龍井,請稍等。”
一分鍾後,何必平端著一個茶壺回來了。
熱水混著茶葉衝在陶瓷杯上,裝來裝去,飄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泡好茶後,何必平就請對方品茗。
“嗯!”
這名唐門信使虛榮心得到了滿足,畢竟像他這種下人在唐門多的是,可是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待遇與恭維,這小子挺上道的,難道他就景天嗎?
“我這次來是來通知你們一件事情的,不知道你是不是就是景天?”
那名唐門信使從包囊取出了一封信封,眼睛盯著何必平,詢問道。
“景天出去,我是這裏的夥計兼算賬的,我叫何必平,請問大人是不是景天犯什麼事了?請你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他雖然貪錢,不過卻也是一個好人。”
何必平心裏一咯噔,暗道糟了糟了,莫不是景天那臭小子又惹麻煩了,連忙求情道。
“你不是景天啊,可惜了,可惜了,不過景天倒沒有犯什麼事,隻是你們永安當的掌櫃六叔退休了,連夜回鄉下了,所以唐門決定委派景天上忍掌門……真是可惜了,必平,我覺得你當這個掌櫃也不錯,隻是上頭已經委派下來了,不可能更改了,這是景天的委任書,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唐門信使似乎想起了還有事情要忙,將信件交給何必平就匆忙離開了。
“這臭小子運氣還挺好的,說不定真的能夠當上渝州城首富也說不定。”
何必平看著眼前的委任書,收進了懷裏,高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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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永安當的景天,他朝著渝州城最多富家居住的地方走去。
他打算將自己這從天得到的寶貝推銷出去,賣一個好價錢。
“話說,這玉佩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景天雖然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可他對於鑒賞古董非常有天賦,他敢打包票,如果連他都不知道的古董,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知道了。
想了想,景天還是覺得算了。
什麼年代不重要,重要是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
如果向那些有錢人家出一百兩的話,對方會不會買?!
景天心裏也沒有個底,不過,他隨即推翻了這個想法,一百兩對於凡人來說肯定是一輩子都未必賺得到的錢,可是對於那些富豪來說,一百兩的銀子也就去去青樓找找頭牌消消火而已,不值一提。
何況,這是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即便是天神不要的垃圾,那也是無價之寶的寶物,至少要賣一千兩,少一分錢我都不會賣,最多……算了,最多找下個好的買家吧。
其實他想說,最多不賣了,但又覺得太衝動的想法多了會影響未來,有時候大丈夫能忍能退未必不是件好事。
所以,他帶著這個想法去推門自薦了。
結果,進去還不到三分鍾就被家丁拿著掃把趕了出來。
“五百兩,你隻要出五百兩,我這玉佩就賣你了。”
景天有些狼狽對著大門大吼了一句,回應他的卻是一盆洗腳水,從頭到腳澆了一遍,成了個落湯雞。
“噗,味道怎麼有點怪怪的。”
景天吐出了一口水,感覺口中有點怪味,不過並不在意,他還真不信邪了,這玉佩難道就推銷不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