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那六人扔掉了手裏的槍把,開始四散逃跑,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此時他們心裏都有著同樣的想法,就是趕快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遠離這兩個恐怖的女人。
閻王要你三更死,豈能讓你到五更。夏蕊對逃散的六人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眼睛隻是直直的盯著前麵剩下的日本人。
此時那日本人也像雙腳管鉛一樣,冷汗已經濕透了後背的衣服,眼睛不停的轉著,估計也正在想著怎樣逃命,但是他卻沒有像其他幾人那樣逃跑,雙腳輕輕的不停的在地上踩踏著。(難道是傳說中草上飛?)
忽然李愛菱身形幾閃,往逃散的六人身後追去,鬼魅般的身影在幾個不停逃離方向穿插了幾下,那還沒有逃出五十米的六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幕下。
李愛菱重新提著沾滿鮮血的半月輪站在了最後一名日本人的麵前,冷眼的望著他。
那日本人此時已是汗如雨下,額頭的青筋已經暴露,劇烈跳動的心髒連他自己都感覺吃不消了。
突然,那日本人口裏一陣密語,感覺就像那道士做道場的模樣,不過他是不可能和道士這樣清高的身份相提並論的,畢竟也就一蠻族禽獸,會說人話的狗而已。
夏蕊兩女還是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白癡的表演,看來他還是沒有覺悟。兩人默契的雙手扣住半月輪在身前挽了一道絢麗的輪花,半月輪就消失在了兩女的手裏。
就在這時,那名日本男子一下消失在了原地,赫然是伊賀術士的遁法,其實也就是早年來中國偷師道家的五行遁術的皮毛,不過夏蕊兩女倒也不吃驚。
“雕蟲小技。”夏蕊冷冷的說道,右手蘭花指翹起,向著剛才那日本站立的地方,口中默念。
就在那日本人剛才站過的地方突然一陣急震,一條土龍樣的氣流向前方湧去,不一會兒一條短小的人影從地下騰起。赫然是那剛剛土遁的日本人,此時表情狼狽,驚恐的看著眼前兩女,不知道她們用什麼方法破了自己的遁法。
“區區小小遁術還想借著夜色掩護,班門弄斧。”李愛菱在旁邊的冷冷的說道,抬手捏了一個手勢。
那名日本人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失去知覺,身體漂浮在了半空中,全身已經被看見的繩索所束縛,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驚恐的望著夏蕊兩女,好像是在求饒一樣。
“像這樣低劣的民族和這樣齷齪的人是沒有權利也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李愛菱說完,左手掌心一攤,血紅的半月輪又出現在了手中。
那名不能動彈的日本人看著妖異的半月輪,散發著嗜血的紅光,絕望的想要大喊什麼,卻什麼也喊不出來。
“你應該感到榮幸,能夠死在我的手裏,去死吧。”李愛菱輕蔑的說完,雙手舉起半月輪豎著麵對日本人劈了過去,一股巨大的氣流直衝而去,在半空中逐漸變大形成一把巨大的刀刃,直接將半空中還沒有來得及慘叫的日本人劈成了兩半,刀流過的地方也留下了深深的一條壕溝。
兩女看也不多看一眼,轉身往車上走去,隻聽見“砰”的一聲,兩半屍體落在地上,天邊已經微微泛紅,清晨的朝陽正努力衝破著雲彩的束縛。
清晨的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在了墨陽的臉上,墨陽緩緩睜開眼睛,手臂一陣酸麻的感覺傳了過來。
“起來了,兩個小懶貓,太陽曬屁股了。”墨陽拍了一下,笑著說道。
“小猛男,還這麼早,再睡會兒,昨晚累死我了。”杜怡萱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墨陽說道,翻了一個身抱著墨陽,繼續閉上眼睛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