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仍羽雙手一撐坐到農務府的老爺桌上,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門外,等待水沫的到來。
直到天邊的雲彩飛紅了雙頰,有仍羽還沒等到水沫,甚至在這等待的半天裏,農務府裏也沒來過一個人。
也難怪水沫不來上班了,我在這兒坐了半天就已經這麼無聊了,水沫他還要天天來這個破地方上班,真是難為他了。雖然水沫把我宗的血晶淩送給了夏伯禹,但我猜水沫他肯定也是情況緊急,迫不得已。不過那天的告白還真是讓人心馳神往呢,那可是水沫第一次吻我。默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還留有餘味,有仍羽不覺裂開嘴笑了。想著水沫,有仍羽從桌子上一蹦而下,伸伸懶腰,動動胳膊,晃晃腿,心想:水沫這麼上進,都當官了,我也不可以荒廢!正準備回木宗總部時,有仍羽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大喜過望的有仍羽像離弓的箭一般立即動身,連跑帶跳向門口奔去,一邊大聲嚷嚷:“親愛的,我就知道我會等到你的!”
門口出現的人卻把有仍羽的好心情吹到了九霄雲外,讓她刹住了跑跳。
“夏啟!”有仍羽驚叫一聲。眼前的人紅衣似火,英武帥氣的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正是夏啟。
夏啟對有仍羽的出現卻不見絲毫意外,反而眼神輕佻地看著有仍羽驚怒的俏臉,兩邊嘴角帶著挑釁的意味向上一翹,身體定在有仍羽刹住的身前,差一點兒兩人就要碰上了。有仍羽趕緊向後退了一步。夏啟不管有仍羽如何後退,自顧自朝有仍羽後退的方向步步緊逼。有仍羽看到夏啟向自己走來,夏啟的眼睛還盯著自己,臊紅了臉,緊張兮兮地一麵後退一麵壯著膽子說:“夏啟,我警告你,你再走過來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這裏可不是夏伯宮,也沒有旁人,本姑娘動起手來可是不長眼睛的!”
夏啟撇了撇嘴角,說:“你確實不長眼睛,明明看到別人在往府裏走,卻偏偏要擋在前麵。”
聽到夏啟的回答,有仍羽惱羞成怒,張開雙臂硬生生擋在夏啟麵前,眉毛都豎起來了,氣呼呼地說:“好你個夏啟,那次在颯台當眾羞辱我還嫌不夠,現在竟然還拿話嗆我!你不要欺人太甚!”
夏啟一副根本不屑和有仍羽計較的表情,聳聳肩,無所謂地挑了一下濃眉說:“你一下給我戴上這麼多罪名,看來這農務府需要的人才啊,是你,而不是水沫呀。你這麼會判罪,不當農務管理員,可惜了。”
“不許你這麼說水沫!夏啟,你來農務府準沒什麼好事,你怎麼知道水沫在這兒當官?你給我說清楚!”有仍羽聽到自己心愛的人被這麼數落,心裏自然不好過,此時出現在她麵前的夏啟仿佛她的舊仇人,剛才雪上加霜的話更是點燃了有仍羽的怒火。
說著,有仍羽兩邊玉臂一揮,嬌柔的身軀內爆發出一股磅礴的精純之氣,氣流凝注在白嫩的雙臂迎頭劈向夏啟。夏啟順勢一側身,敏捷地躲過了有仍羽的木之氣刃。